顧少煊和趙明輝回到醫院已是傍晚。
“少煊,秋琴嫂子呢?”
“被公安局帶走了,她涉嫌故意傷人。”
“那明輝沒有事吧。”
夏恩若看到趙明輝安然無恙心裡的石頭放下一半。
“秋琴嫂子跟警察說了,都是她一人乾的,趙明輝是被逼跟她一同前往,所以明輝沒什麼事。”
“那就好,那就好。現在的情形隻要能保住一人算是好的。
明輝,你也是糊塗,為什麼不拉著她點。眼睜睜看秋琴嫂子往局子裡麵鑽。”
“夏老板,我當時也是氣不過,你沒見當時的場景。那些人罵的那叫個難聽,合起夥來準備欺負秋琴嫂子。
我要是秋琴嫂子估計氣的能把她們宰了。所以所以我就幫著她教訓了對方一頓。”
顧少煊上來幫著說話道
“恩若彆問責他了,那些人罪有應得。現在既然事情已經發生,現在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想著怎麼把秋琴嫂子的罪降到最低。
張新這回徹底是毀了,被部隊開除是必然的。陸團今天受了不小的刺激,開會的人看到死胎的那一刻都吃了驚。
張新現在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夏恩若聽到“死胎”頓時胃裡翻滾有些惡心。
“媳婦兒,你沒事吧。”顧少煊忙抓住她的手關心道。
“死胎?”
夏恩若一臉不可置信。
“對,死胎。秋琴嫂子喂張燕喝了紅花水,張燕流產了。她把那死胎裝在盒子裡拿到團部給了張新。”
“活該,陳燕罪有應得。放心吧,我已經叫明燕出去打印東西了,到時候隻能“遇佛殺佛,遇魔殺魔了”
張新、陳燕和二板女三人因為受傷暫且安頓在了永寧市中心醫院療傷,等到康複以後再收監逮捕。
第二天一早,醫院的樓道裡吵成一鍋粥,聲音漸漸由遠及近,逼到了張誌成的病房門口。
“怎麼回事?”
夏恩若正給張誌成拿毛巾擦著身子問道。
“夏老板,你待著我出去看看。”
還沒等趙明燕走到門前
陳燕父親陳有亮一腳將病房門踹開嚷嚷道要嚴懲凶手。
“欺負我女兒的凶手在哪?給老子出來。我要把她千刀萬剮。”
陳燕母親蔡明華跟在後麵謾罵道
“誰是葛秋琴,滾出來!你敢欺負我女兒,我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讓你進監獄!”
夏恩若一看來者不善,居然是陳燕的狗屁父母,兩人麵露凶手,不像善茬。
果然什麼樣的父母教育出什麼樣的女兒,看他二人那張刻薄的麵相就知道陳燕的行為舉止如此張揚必有原因。
“狗吠什麼?你倆的爹娘老子沒教過你們出門在外如何說話?沒看到這兒還有孩子躺在病床上嗎?”
夏恩若起身臉色淩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