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你也知道,組織現在剛成立沒多久,不確定因素很多,我們不可能帶著她回去,而且也不可能讓你給她辦理什麼收養手續,但她要是想活著就必須有一個身份證明。”
車上,琴酒坐在後座,言就窩在他的旁邊,小心翼翼的拉著他的衣服。
貝爾摩德在前麵開車,路上和琴酒說著注意事項“而且這丫頭不會日文,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她先寄養在我朋友家中,等到長大一些,組織裡麵穩定一些再接回來。”
琴酒深色的眸子看著這個也就兩三歲大小的丫頭,還是點了頭“可以,但五年後必須接回來。”
“這點你放心,隻要不出意外就沒問題的。”
車子緩緩停下,琴酒下了車,言正要跟著被貝爾摩德攔下了“言你等一下。”
言愣愣的看著貝爾摩德把自己抱到副駕駛位置,然後她認真的說“你的眼睛需要處理一下,這是為了你的安全。”
“眼睛?”
接過鏡子,言這才發現貝爾摩德為什麼這麼說。
實驗室的光線不算太好,玻璃照起來也比較模糊,這才一直都沒發現。
她的眼睛是一種通透的寶石質感,如果不說的話,完全可能以為這是兩顆寶石。
“明白了吧,你的眼睛出去很危險,很有可能會······”
正說著,貝爾摩德就親眼見到這雙寶石眼逐漸褪去,換成了一雙普通的紅色眼睛,不過那雙眼睛的顏色更加鮮豔罷了。
那頭銀色的長發也逐漸變黑,和原來相比,隻是長了許多而已。
“怎麼啦?”言笑眯眯地歪了一下頭,似乎有一種人畜無害的感覺。
貝爾摩德搖搖頭“沒什麼。”
畢竟自己也經曆過更離譜的事情,也許這世界上真的存在什麼不可用常理解釋的東西。
兩人下了車,琴酒一直都守在周圍,見到言的樣子一挑眉,隨後看向了貝爾摩德。
後者搖搖頭,表示和她無關。
這倒是一個驚喜,但可能要過一段時間才能研究了。
言見到琴酒後就直接奔著他跑了過去,但到了近前急忙停住,隻是堪堪拽住一個衣角。
貝爾摩德一挑眉,隨後直接領著他們進入洛川家的彆墅,琴酒沒什麼反應,隻是直接反手牽住那隻小手。
一大一小的兩個身影行走在霧色中。
到門口時,貝爾摩德敲開了房門,入眼就是一身白大褂,言身子微微一抖,下意識又抓緊了一點琴酒的手。
“事情就是這樣,所以我們希望你們可以暫時收養這個孩子,五年後我們就會接回來的。”
“當然當然,您平時也沒少照顧我們,這隻是一個小要求而已,我們又有什麼理由不能答應,這樣,先進來坐吧。”
他們進了彆墅,琴酒打量著周圍,風格很溫馨,應該很適合這個小丫頭。
幾人坐在了沙發上,貝爾摩德開始說起了注意事項。
“因為這孩子受過一些實驗,所以會對白大褂有一定的心理陰影,可以的話希望你們可以儘量不穿白大褂出現在她的麵前。”
“這點我們意識到了,這丫頭一直都很緊張的看我們。”
“還有就是她不會說日語,可以的話還是希望你們教一下她,你們可以用中文和她交流。”
“好的,我和愛人都學過這門語言。”
“還有······”
雖然嚴格來說他們的相處時間也就隻有幾天,但貝爾摩德還是很喜歡這個小丫頭,就好像她身上有什麼魔力似的,總是控製不住的想讓人去關心她。
言有些疑惑,隻是潛意識的向琴酒方向靠了靠。
“冷了?”
隨後一個大衣直接扔在了她的身上,暖呼呼的。
言的眼睛彎成了月牙,緊緊地抱著這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