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飯倒是讓降穀零和鬆田陣平之間的關係緩和些許,但總有人閒著沒事找茬。
有兩個人突然撞了一下降穀零,還說什麼班級裡麵哪有金發的學生。
洛川言冷冷的看了眼那兩個人嗎,記住了他們的樣貌,隨後又恢複成原來笑眯眯的模樣。
“鬆田是對警方有什麼恩怨嗎?”洛川言歪著腦袋問道。
“啊,有些,沒什麼······”
洛川言眨眨眼睛,眼睛突然微微一亮,然後很多的信息都出現在了腦海中。
“嘶——”一時間承受不住,洛川言捂住頭。
“洛川?!我先送你去醫務室吧。”
“沒,沒事。”喘了幾口粗氣終於緩過來些“沒事的,算是老毛病,不會影響身體的。”
“那有沒有藥品什麼的?”諸伏景光也問道。
“這個還真沒有,醫生說我情況特殊,暫時沒有什麼適合的藥物。”
“那就隻能忍著?”研二這時也搭訕完回來了。
“嘿嘿,反正也沒什麼事,就是疼一下影響不大的。”
“那怎麼行!”看著突然湊到自己麵前的幾張臉,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
最後聽從他們的建議,直接被送回了宿舍休息。
笑著和他們道彆後,洛川言關上門,麵色也冷了下來。
剛才她腦海中突然出現了很多的信息,上麵全部都是鬆田的生平,他當時沒說的事情也全都有。
原來這家夥的父親被誤會了,當時是被誤抓了,雖然最後證明了清白,但因為錯過了一場重要的比賽,最後萎靡不振成為了酒鬼,所以鬆田才這麼討厭警察。
然後為了揍人,這才當上警察。
回憶結束,洛川言歎了口氣,隻能說都有責任。
警官當時可能隻是為了解決案件,但是扣押的時間有些太久才導致的這件事情,而鬆田的父親如果振作起來,很可能還有機會。
這事沒辦法說誰對誰錯,她不是故事中的人,無權自顧自的剛給他們定下結論。
不過······
想到那些家夥緊張兮兮的樣子,唇角還是忍不住勾起。
不過那是以公正的角度,私人情感可不算。
“啾啾!”
“嗯?降穀和諸伏他們去了檔案室?那應該是為了查鬆田的事情吧。”
不得不說這些小家夥確實是很好的眼線,隻要有他們在的地方就沒有收不到的消息。
“唔,還是去把風一下吧。”
······
“我還有事情想查。”
“行吧,不要遲到了。”然後一開門。
“咣!”
“唔!”洛川言捂住頭蹲在地上。
天地良心,她真的就隻是來把風的,但是聽裡麵在聊著什麼,沒忍住就聽了起來。
“洛川你怎麼在這?”
“我走到這邊的時候聽到有聲音,就想著聽一下,然後就被撞倒了。”
“我們先出去吧。”降穀零眼神示意著。
“啊好。”
兩人貓在門口,悄咪咪的看著景光看著什麼,露出了十分憤怒的表情。
他們對視一眼,還是悄悄掩門離開了。
“諸伏他沒事吧?”
“他小時候因為一些事情才這樣,不過他要是不想說,我告訴你也不太好。”降穀零抱歉的笑笑。
“嗯嗯,我知道的,放心吧,不會瞎問的。”
看著比自己矮了一頭的洛川言,降穀零有些好奇。
“洛川你多大?怎麼身體發育這麼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