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沒想到琴酒才剛回來,在看到洛川言身上的傷時,就直接一把把人拎起來送到醫療部了,中間一點猶豫都沒有。
洛川言有些無聊的坐在椅子上,等著旁邊實驗室裡的人出來。
她現在稍微動一下都會被琴酒重新按回去,她就是想要犯病手頭都沒個合適工具。
貝爾摩德去交涉了,似乎是準備讓另一個實驗人員來幫忙檢測。
洛川言扯了扯琴酒的袖子“爸爸,媽咪要找到人是誰啊?”
“雪莉,她和你差不多大,更方便檢查。”然後就沒有再多說的意思了。
洛川言也能感覺到,琴酒鐵定是生氣了。
她就覺得貝爾摩德回來後打的那通電話是在打小報告,果不其然,不然為什麼琴酒見到自己後就直接說要檢查一下精神什麼的,一般看到她身上的傷,不都會去檢查外傷嗎?
悄咪咪往琴酒那邊又靠了靠“爸爸?”
“嗯。”
洛川言眨眨眼,直接開始撒嬌“爸爸不生氣嘛,這次是我錯啦。”
“錯哪了?”
“哎?”琴酒能有回應是沒想到的,畢竟他可一直都是一副冷冰冰什麼都不關心的樣子。
“錯在我不該傷害自己?”洛川言試探著說道。
琴酒似乎是無奈的歎了口氣,隨後手直接伸到了她的頭頂。
本以為會被打一下,但是,頭頂傳來沉重的感覺,琴酒隻是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你錯在,有事不和我們說。”
洛川言有些沒想到,但還是笑了“知道啦,下次有事一定會說的。”
琴酒收回手點點頭,見洛川言沒有要說的意思,倒也沒繼續問。
畢竟問了也不一定會得到答案,能出現心理情況的事情,怎麼也不會輕易就說出來。
正好這時候貝爾摩德回來了“雪莉現在沒時間,但她說黑死酒這個時間段是空閒的,可以去找他。”
“也行。”
在一通檢查後,洛川言被支出去了,黑死酒的意思的是要和自己家長單獨談談。
洛川言有些無聊,直接將之前扔空間的研二弄出來了。
“哥,你想不想見見零哥他們?”她小聲問著。
研二似乎有些激動,隨即又冷靜下來,輕微搖了搖頭。
“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不礙事的,反正我估計陣平哥已經把紅桃的事情和他們說了,仇早都結下了,債多了不愁,不差這一次,等回頭我找個借口把他們叫過來讓你見見,但是現在還不能說話啊,等之後我想個辦法的。”
研二小幅度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之後又直接進了空間。
現在在組織裡,他的出現很可能給洛川言帶來什麼麻煩,還是在空間裡更保險。
洛川言無奈聳肩,有些無聊的看著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