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二也著急,他在翻手術室放著的那堆試劑中有沒有哪個能用的。
這種神經性的疼痛,就是把人打暈了也一樣會疼醒。
這丫頭也是強,硬是咬著牙一聲不吭,如果不是她麵部上的筋都崩了出來,並且臉白的跟紙似的,估計研二真的會以為她沒事。
給洛川言塞了塊兒毛巾咬著,就這力氣,極有可能直接把牙咬碎。
可能是緩過來些,洛川言有些緊繃的聲音響起“右邊,三層,第二個,藍色那個。”
研二忙翻出來,就見上麵寫著麻醉針。
不一定有用,但總要試試。
天使連忙過來幫忙,她會一些肌肉注射,沒兩下就紮好了。
又等了十幾分鐘,洛川言攥緊的手才緩緩鬆開,整個人逐漸放鬆下來。
“小言,感覺怎麼樣?”
洛川言呆滯的眼神看向他,最後眨眨眼示意自己好些了。
天使一時有些氣不過“你說說你,又不是上輩子了,還以為自己藥品百分之七十免疫?連藥效都不知道的藥就敢隨便吃!”
讓研二把毛巾拿走後,洛川言疲憊的聲音響起“我自己做的藥我能不知道藥效?我就是沒想到後反勁這麼大而已。”
懂了,知錯,但堅決不改。
研二也有些生氣“小言你這麼拚乾什麼?要是沒找到這個麻醉針,你還真準備硬挺過去?”
“也不是不······”
“嗯?”
洛川言有些疲憊的笑笑“我說的是真的,這麼刺激後,我應該有一段時間不會出現自殘行為了,從長遠上來看是還不錯的。”
“那也不許再吃這個藥了,嚴重傷神經,你這是在損傷神經延緩自己的反應,從而減少無意識自殘這個行為,典型傷敵一百自損八萬的行為。”天使打個響指,原本的那瓶藥直接被抹除。
“行,你愛怎樣怎樣。”洛川言有些無奈,索性她藥的配比都記住了,大不了回頭再做。
再往後,她就直接睡過去了。
真的,太累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傷到了的原因,她深夜的時候就醒過來了。
她現在頭是一種混沌的感覺,就像是喝醉了一樣,但她沒有那種醉後渾身發熱的情況,隻是覺得特彆冷。
她鎖銬已經被解開,研二和天使都休息去了,自己迷迷糊糊地就回基地出了空間。
好在還有些意識,回的自己安全室,沒在組織內搞一出大變活人。
馬丁尼現在就覺得像是在冰窖似的,她覺得特彆冷,意識也開始逐漸消散。
潛意識就出了門,敲響了隔壁的房門。
琴酒這個時間倒是沒睡,開門後一個身影就直接朝著他倒了過來。
他下意識接住,就見馬丁尼極差的狀態,臉白的跟紙似的,身上也是冰涼的。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