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廢墟中,馬丁尼被琴酒安置在一個箱子的上麵,周圍是正在收拾現場的組織成員,琴酒和伏特加去確認還活著的fbi探員人數。
馬丁尼有些無聊的晃著腿,擺弄著自己的頭發。
好吧,知道為什麼哥哥們這麼喜歡玩她的頭發了,是挺好玩的。
原本順滑的頭發,在馬丁尼的手中逐漸變成了毛線球,還是死活解不開的那種。
“我幫你吧。”
波本走過來,也不知道從哪弄來的一把梳子。
在波本的幫助下,漆黑的長發逐漸被他編成了蠍子辮。
馬丁尼滿意的摸著辮子:“波本手真巧啊~”
“嗯,以前經常編。”
馬丁尼回頭看向金發的人:“波本有妹妹嗎?”
“嘛,算是吧,我自己都快分辨不出來他的性彆了。”
他?
馬丁尼就是一驚,他是看出什麼了嗎?
波本將發尾綁好,隨後認真的看向馬丁尼:“你剛才說,不許動你的家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早該想到的不是嗎?為什麼馬丁尼對他和景光都有莫名的偏愛和照顧,為什麼她一直都在收集他們的木偶,為什麼她對他們有一種莫名的親近和信任。
那是很久以前就被首先排除的答案,現在,又被重新拾起。
“馬丁尼,我想我需要一個答案。”
馬丁尼眨眨眼忽然就笑了:“波本,你不覺得你越界了嗎?”
羽毛刀抽出,直接抵在對方的脖子上,馬丁尼的麵龐逐漸湊近,卻在即將貼上時低低笑出聲音。
“波本,你記住,我是一個瘋子,在我的理念中,從來都沒有邏輯這一說法,我今天可能因為偏愛而原諒你所有的錯,明天就可能因為你的呼吸而抹除掉你的存在。”
“沒人會怪我的瘋狂,因為我能帶給他們的價值遠比你要多,我可以隨意的瘋,因為我有為我兜底的人。”
“但這一切都不是你現在在我麵前放肆的理由,我曾經也要過好幾個人,但最後他們都失蹤了,我會慣著你,是因為我還沒玩膩,等哪天我對你失去了興趣,你也將出現在失蹤名單上。”
手上力氣逐漸加重,波本卻沒有絲毫膽怯,他相信,麵前這人不會害他。
在鮮血沾染他的衣服,在刀稍微再前進一點都會劃破他的動脈時,馬丁尼收回了刀。
“你真無聊。”馬丁尼跳下箱子,向遠處的朗姆招了招手:“朗姆大叔!這個人我玩夠了,還給你咯。”
朗姆招招手表示知道了,他倒沒完全上心,孩子嘛,他先替馬丁尼保管著,省的孩子哪天想玩找不到玩具了還傷心。
波本唇角微微上揚,他知道他賭對了。
這是不知道多久以前的事情了,那天晚上,洛川言就像是突發奇想一樣突然就說了一句。
“如果有一天,我們成為了對立麵會怎樣?”
大家都在說這是不可能的,洛川言隻是對他們露出了個燦爛的笑容,緩緩開口道:“未來我們或許是對立麵,但我將永遠為你們準備好後路,如果沒有,我的槍口永遠不會對準你們。”
是啊,即使到了現在,她仍然不會對他動手,波本賭的就是她的心軟。
而且,馬丁尼底線——永遠彆對她的家人動手。
他是不是也被劃分為了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