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工藤新一終於追了過來:“洛川姐,小蘭怎麼樣?”
洛川言懶得再罵他怎麼讓小蘭陷入險境:“發燒,我剛才給她吃了點藥,現在已經睡了,不過還需要去醫院再檢查檢查。”
“那就好,我之前就看小蘭臉色不對,本來打算撿完手帕就送她去醫院的。”
終於攔到了輛出租,幾人忙趕去了醫院,路上工藤新一給有希子打了個電話說明情況,之後就和洛川言一起送小蘭進醫院了。
病房內,小蘭在病床上打著吊瓶,現在還在睡,應該是有些累了。
看小蘭情況好多了,洛川言把工藤新一叫到了門口:“說說吧,你又乾了什麼破事。”
工藤新一忙喊冤枉:“不是,姐,我真的有反思了,這次發現殺人魔蹤跡我真沒去調查,但是小蘭她的那個手帕,就是沙朗女士送的那個手帕飛出去了,我就想著樓裡可能不安全,就先讓小蘭在外麵等著,我自己去找。”
“但我沒想到殺人魔遇到小蘭了,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沒開槍,但可能是因為欄杆生鏽他就掉下去了,小蘭去抓住他,我看到後也忙去幫忙,再往後,洛川姐你就來了。”
……
這麼一聽,好像這回還真不是工藤新一莽出來的事。
伸手摸了摸他的頭:“行吧,這次錯怪你了,表現還不錯。”
“那肯定。”
“但還是要扣分。”
“啊?”工藤新一瞬間滿頭問號。
“不過也算是讓你長個教訓,以後隻要是出門,都把日常藥稍微帶一點,準備個藥盒子,這也不占地方,萬一再遇到個頭疼腦熱也能暫時緩解一下。”
洛川言一邊說,工藤新一一邊拿小本本開始記,努力在他姐這裡考個滿分,省的以後追妻之路漫漫。
他姐絕對說到做到的!他要沒個滿意的答卷,他姐真的會全方位斷了他的念想。
等到有希子來了,洛川言才停下了講課,和兩人說了聲就離開了醫院。
剛出醫院,之前那隻野貓也跑了回來。
“喵~”
“謝謝啦,你能再送我去找他嗎?”
“喵~”
野貓直接開始領路,洛川言就在後麵跟著,沒多時就拐回了之前的那家劇院。
從空間裡找了些小魚乾當報仇喂給野貓,洛川言再次進了劇院。
剛走到休息室門口,門就直接打開了,沙朗還有些發白的臉露在她的麵前。
看到她,貝爾摩德一愣,隨後笑著把人領了進來。
“那個藥真挺不錯的,傷口已經開始愈合了,組織什麼時候做出來的?”
“我自己做的。”
貝爾摩德還在笑著,然後就見到了馬丁尼嚴肅的麵孔:“子彈取出來了嗎?”
“還沒,我自己有些困難。”貝爾摩德知道這事瞞不了馬丁尼。
洛川言深吸口氣,又從包裡翻出來一個小瓶子,裡麵都是淺藍色的珠子,碰到玻璃壁上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呐,內服的麻醉藥,媽咪你先吃上,我一會兒幫你取子彈。”說著又從包裡翻出來副手套。
貝爾摩德深知自家姑娘某些事情上的倔強程度,沒有說什麼不用之類的話,接過珠子就直接吃了。
“說來,你做東西好像都喜歡做成珠子。”貝爾摩德在床上平躺好,方便一會兒動手術,趁著現在麻藥發作期,再聊上幾句。
“這麼不是方便攜帶嘛,而且好區分。”
“主要是好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