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鎮守邊境十年,歸來時家道中落!
前後四人把顧天圍著,這哪裡是簡單的問話,這分明就是押送。
顧天抿著嘴跟在後麵,走進了司令部這還是自己除了第一次來這報名後再一次進入司令部。
但是跟報名室完全不在一層。
自己半推半就,被拉到了地下一層,沒想到司令部還有暗房。
“行了進去吧,一會兒有人來審問你,這四處都是攝像頭,彆想亂動。”
顧天點了點頭,雖說這四個人對自己說話不客氣,但他還是能夠理解。
軍營中有軍營中的規矩。
坐在房間裡,四麵徒壁,隻有兩張桌子相對,其中一張桌子放了攝像頭。
顧天看著攝像頭猜測,攝像頭那邊是什麼人。
而那邊的攝像頭那兒,坐著的正是方笑笑。
方笑笑一改往日嬉皮笑臉,平日裡嬌憨的表情消失的無影無蹤,取之而來的則是嚴肅冷靜的女軍官形象。
這次失蹤的人是自己的大伯,而且還是在自己剛來司令部一夜之後就失蹤了,自己前腳才出了司令部指揮室,後腳大伯就出事兒。
再怎麼說自己也很有嫌疑。
不過司令部的攝像頭可以給自己做不在場證明。
監控內容顯示自己出去之後沒有人再進過司令部,但是司令部監控有幾處暗角是被破壞了。
大致時間是在前一晚,也就是自己進入司令部的前三個小時,而這個時候正是顧天跑操的時間。
雖說時間不一定能對得上號,但是顧天的懷疑是不可能輕而易舉就洗清了。
看著顧天坐在椅子旁邊一動不動,仍然守著軍人的軍姿。
看來顧天行得正坐得端,他雖不想懷疑他但是必要的時候必須拿出恰當的證據。
“方小姐。”
幾個特派員圍在方笑笑身邊。
方笑笑愣了一下,扭回頭去看到那幾個特派員之後解釋道“我在這就不是方小姐了。”
自己在這裡有職位,有職稱,雖說不比這幾個特派員級彆高。
按理來說,他們應該稱呼自己方教官。
特派員的麵色難看,被方笑笑這麼懟了兩句。
自己知道自己想和方笑笑攀附關係的道路被方笑笑否決了,隻好在這個時候解釋道“方教官初來乍到,剛剛就任我們還不熟悉。”
“以後會熟悉的。”
方笑笑麵色冷淡,冷言冷語,對於這幾個特派員他沒有什麼好說的,雖是自己大伯身邊的人,但是大伯失蹤之後,他們倒是撇的清楚。
對於這些貪生怕死之人,自己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而且自己也說過了,若是他們想要調查自己,不確認自己是否和大伯的失蹤有關,完全可以把自己也囚禁起來,軟禁起來也是可以的,嚴刑拷打自己也不在乎。
可惜這幾個特派員是看在自己大伯和父親的麵子上,對自己是不敢動手的,隻能說幾句不好聽的。
“方教官,這些都是底下的學員,雖說平日裡方指揮官對他們很嚴厲,但這些學員人品上也過得去,隻不過是這次這個。”
幾個特派員對顧天還是有點意見。
當初方戰力排眾議,特意邀請她來參加比賽的時候,幾個特派員就提了反對意見,甚至覺得方戰真是糊塗了,難道說成績就能代表一切。
那些恐怖分子們哪一個不是精英呢?
他們的槍法綜合能力,包括他們的冷血能力都是數一數二的。
可惜這樣的人身上背負的人命也有幾條,顧天當初打傷那些流氓,話是這麼說,但真實情況大家都沒有去了解。
“你們對他很有意見嗎?”
方笑笑立刻察覺到這些特派員們對顧天有些意見,而且聽他們這語氣,反倒是顧天好像有前科一樣……
特派員們知道方指揮官最討厭不講究證據就冤枉彆人。
這時候方笑笑竟然問了,他們也如實回答,這可不算冤枉這算是一些有利的推測。
“之前他有些案例,後來也是方指揮官力排眾議。”
這意思這家夥還是大伯看中的人了。
他也是今天第一個衝出來的學員,看樣子他反應很靈敏,方笑笑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他不像是壞人。
但是感覺並不能作為證據,自己還得去審問一番。
見方笑笑準備親自去幾個會員,上前阻攔著勸說道“方教官還是不用親自去了吧,此事關乎方指揮官,你們二位又是親屬關係,這時候去並不利於判斷,不如讓我們幾個先去?”
這話倒是沒錯,親屬之間出現問題自然應該避嫌。
而且這又是事關人命,失蹤的事情不是小事,一點蹤跡都沒有隻留下一扇窗戶可見此人作案經驗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