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米糖,一個人類想著茹毛飲血生吃蛇膽。
小花,一株野生的植物,想的把東西煮熟再吃。
是不是兩人定位不太對?
“不會想生吃吧?”見米糖表情怪異,小花驚訝的說。
“我沒有,彆瞎說。”說著,米糖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內褲還穿在身上,米糖把當被子的外套穿在身上,擋住上麵。
雖然小花是個植物,並且還雌雄同體,但是,它能講話是智慧生物,她光溜溜的多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當然隻有一點。
雖然胃部極致的火燒感很難受,但這蛇血估計是真營養,她身上不太嚴重的傷口已經開始愈合了,胳膊上那個大口子也不流血了。
哦,也許是因為蛇有毒的原因,居然不疼了。
傷口太大了,她做什麼都不能動作太大,害怕血崩。
這麼大傷口要好得縫針……不過她可以先試試蝸牛粘液可以不可以糊上,縫針不打麻醉不是人類能忍受的疼。
“蛇膽直接水煮?”說實話,這東西,她隻見過某些文學作品裡說生吃的。
煮熟了吃不怕沒有藥效嗎?
不過野生動物也確實不應該生吃,不說彆的,就說寄生蟲什麼的,就很可怕,這裡也沒打蟲藥,被寄生了都沒法治。
“我記得好像是蒸的,或者曬乾磨成粉。”
好好好,沒蒸籠。
弄乾倒是可以試試。
話說,這是她第一次嘗試從動物體內“抽水”吧。
把桌上的一桶血放到地上,把有點乾的葉子連帶著蛇膽一塊,端到桌子上,最下麵的大葉子沒動。
她在桌子上趴了一會,喘息了幾分鐘,就把手湊近濕淋淋的蛇膽。
閉上眼睛,感受水分。
也許她現在還有點虛弱,嘗試了好多次,才勉強感受到了一點。
這個狀況要把水抽出來是不太行了。
好在這蛇血的毒不致命,隻是難受。
既然現在解不了毒,那最著急的事就是去找蝸牛粘液了,胳膊上的傷口怕放久了會出現感染。
衣服被丟在門口,米糖走過去把褲子鞋子穿上,就這樣準備出門了。
兩個月亮十分亮,把房子前麵的空地照射的很清楚。
門口,那條蛇的腦袋已經和身子分了家,旁邊還放著兩個竹筒。裡麵是紅彤彤的血液。
蛇皮被剝開,蛇肉上有個洞,看位置應該是蛇膽。
“你去哪?”小花追出來。
“去弄點蝸牛粘液。”
“你是想治療傷口嗎?”
“不然呢?”胃裡的難受,還有身體的虛弱,以及對未來的擔心,讓米糖情緒有點失控。
“可這麼大的傷口,用蝸牛粘液不行啊,要不我幫你吧?”
米糖深呼吸,揉了揉胃。
“風係還能治療嗎?”
“不能,木係有的可以治療,不過我有彆的辦法,我能幫你把創口縫起來。”
“……為什麼不趁我昏迷直接縫了?”
“我得征求你的意見呀。”
米糖用左手擰了擰眉心,她用手按了按傷口旁邊的皮膚,確定隻是不疼了,而不是沒有知覺了。
這種情況,縫起來肯定會有痛感吧?
但是小花都這麼說了,估計不縫紉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