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一個女人的核晶向另外一個女人求婚,這他喵不是蘇瑪利亞炮灰劇本嗎?她居然因為這種事死了?
她記得那個商人最後好像死了,怎麼死的來著?
不對,她死的這麼慘,為什麼沒化成厲鬼啊?她要去找那男的鬼魂報仇啊,她不親手把他撕碎真的對不起死後還有靈魂世界這事。
咦?這是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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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蘑菇林中,幾天後,隨著時間的推移,蘑菇頂上乳白色的非牛頓液體的一小部分開始變的透明了。
從那些地方看過去,小花和等在這裡的另外兩個都看到裡麵隱隱約約的米糖的影子了,都激動的不行。
鐵塊整隻狗臟兮兮的,它興奮的跑到模糊下麵蹭蘑菇的柄,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株蘑菇開始散發出米糖的味道,這才是讓鐵塊最高興的地方。
三天,五天,一周。
乳白色的液體越來越少,好像是被吸收了一樣,與此同時,米糖的身影在其中越來越清晰。
差不多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蘑菇頂裡的乳白色隻剩下了幾絲,米糖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中午睜開了眼睛。
她是被耳邊不厭其煩的喊“餓”聲吵醒的,你能想象到成千上萬個小聲音在你耳邊高高低低的喊著“好餓”“好餓”的感受嗎。
她隻覺得厭煩,就好像還沒睡的人被鬨鐘吵鬨醒了一樣,這鬨鐘還關不掉,吵的她腦瓜子嗡嗡的。
“閉嘴!!”實在忍受不了了的米糖大吼一聲,小小的聲音像是有什麼能量一樣。隻聽“啵”的一聲。
米糖從一直包裹她的東西裡解放了出來,直直的坐在沒有了傘頂的蘑菇柄上。
米糖伸起黏黏糊糊的胳膊,用手遮住了右邊的陽光,好一會,思緒終於回籠了。
她記得她被殺了來著,但這溫度,這觸感,她很難騙自己她死了,失去的手腳也長了回來,腦袋也好好的呆在肩膀上,除了糊了一些黏黏糊糊的液體沒什麼不妥。
米糖摸到腦門的時候手一頓,她記得這裡有個很長的疤痕來著,順著臉頰向下,米糖看了看自己的胳膊。
果然,胳膊上的血痂疤痕也消失了。
一起消失的還有她的肌肉,她好不容易鍛煉出來一點的馬甲線也沒了。
她終於屏蔽了腦袋裡喊餓的聲音,遲鈍的大腦開始吭哧吭哧的運轉了起來。
三秒鐘後,米糖趴在蘑菇柄的邊緣瘋狂嘔吐,然而她的胃裡空空如也,什麼也吐不出來。
她第一個回憶起來的,是她“吃了”一個人。
但她不後悔,她是真死了一回的。
就是太惡心了。
米糖吐了一會,耳邊響起小花的聲音。
“米糖?”
米糖停止了乾嘔,扭頭看過去,這一看差點炸了,那個臟兮兮的禿毛小狗是她的鐵塊嗎?這要怎麼給他洗澡啊!!
米糖不確定那是不是,他毛色很像,而是旁邊就是小花,但是她的鐵塊好像沒這麼大,也許是彆的狗子呢?
老天保佑,這不是她的狗子。
直到那狗子汪汪叫著,尾巴搖晃的飛快的跑了來才擊碎了米糖的自欺欺人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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