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雹天,閒來無事。
米糖從衣櫃頂上取下那個潔白的頭骨。
右手食指中指彎曲,用指關節敲了敲,骨頭發出有些沉悶的咚咚聲。
“好聽嗎?”米糖詢問一邊的小花。
“……好聽趴?”小花不確定的開口。
米糖“好聽就是好頭。”
“鐵塊過來,給我凝一點金色的金屬……”
在坐四個,小花和如戲是變異植物沒有“刺鼻”這一說法,米糖的花香她自己聞不到。
鐵塊就慘了,作為一個狗子,嗅覺十分靈敏,半夜看米糖一眼突然離的老遠並不是嫌棄爐子太熱了,而是米糖開花了味道太重了,它遭不住。
就這樣它也沒想著自己出去,白天也是實在受不了了,得了米糖的允許才在冰雹天出去的,實際野獸的基因告訴它這種天氣應該待在窩裡。
還是如戲給它檢查的時候發現的對勁,可惜鐵塊不會說話智商也不高,她們四個坐一塊研究了一個小時,也沒研究出來怎麼回事,如戲也隻能看出對方不舒服。
最後是鐵塊被熏的要暈倒了,急吼吼要跑,米糖不放心它,死抓著不放,它一個大舌頭舔米糖臉上,看上去想咬她的花,她們才反應過來。
米糖作為有嗅覺的人類第一個反應過來,一般開花的生物多少會有點香味,她一直沒聞到就給忽略了。
她詢問小花和如戲自己的花是不是很香。
得到“確實非常濃鬱”的回答。
她趕忙撒開鐵塊。
鐵塊嗖一下就跑了,急的差點把她的桌子撞倒。
“報好一絲哈~”
米糖花了一點時間,費了一點功夫,才讓眼眶裡的花停止散發香味,至於已經產生的香味……她試了好久都沒法收回來。
米糖想了想把門上的小縫開大了一些,讓香味物理消失。
空氣流通了一會,鐵塊就從房間的角落裡走了過來,很是高興的用大腦袋拱了拱米糖的腹部。
米糖當場表演了一個怒搓狗頭。
沒事做,準備裝飾一下這個骷髏頭,沒有寶石,用黃金裝飾一下也是不錯的。
米糖拿起床頭櫃上的鋼筆,在樹葉上畫了一個形狀,讓鐵塊照著描摹。
可惜,鐵塊做出來的東西糊糊的,也可能是米糖畫的太糊了,她也不是專業畫畫的。
一人一狗在火爐邊上嘀嘀咕咕了好久,期間鐵塊幾次伸頭想啃米糖手裡的頭骨,都被米糖無情的拒絕了。
這個現在可是她的收藏品,她嚴重警告對方不許這樣。
她拿了另外的大骨棒給鐵塊當磨牙棒。
鐵塊的異能變厲害了,一人一狗折騰了大半天,最後鐵塊被逼急了,居然給米糖幻化出一團漂浮的液體。
金屬液體,米糖小心的用手指戳了一下。
嗯……不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