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還有一件事也要抓緊辦了,就是賢妃的事情。”
蕭太和想著這幾日的事情,當真是如同走馬燈一樣。
“是,兒臣已經讓人去調查了,為何當年那個人沒死。
現在還尚未有消息傳回。”
蕭太和聽完點了點頭,知道查案需要時間,而這陳年舊案更甚。
就在這個時候,小閔子進來了。
“皇上,戶部侍郎阮鬆年求見。”
“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為什麼要來見朕?”
蕭太和還記得之前葉硯城參了阮鬆年一個折子,上麵有他諸多的罪行。
他都沒去找他,他自己卻送上門來了。
“父皇,且讓他進來,聽聽他說什麼。”
蕭景暘開口道。
“宣!”
蕭太和說完小閔子出去就把人給領了進來。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阮鬆年先跪下請安。
“愛卿,平身,不知愛卿今日與何時要與朕說。”
“皇上,微臣要參太師一本。”
阮鬆年說到這裡,便有些氣憤。
“哦!你且說來聽聽。”
蕭太和想起之前這戶部侍郎還是跟太師走得很近的,今日這麼氣憤的來這裡參太師。
可見太師定然是做了什麼事,讓他們內訌了。
這是好機會。
“皇上,微臣要告太師他枉顧律法,欺人太甚,以權貴之身壓人。
起因不過是我那侄女去吃飯,被太師的兒子給絆倒了。
我侄女就想要一個道歉,可那太師之子卻仗著身份壓人,不但不道歉,還狂妄至極聯合縣令大人揍了我侄女。
我的外甥聽了之後連忙趕過去查看是否真有此事。
哪裡知道他連我的外甥也不放過,將他打傷了。
打過之後,他還大膽的扔下了太師府的令牌,說如果不服便去太師府找他單挑。
我那外甥是個都尉之職,他眼見縣令不作為,幫著太師之子一起為禍百姓。
他便拖著受傷的身軀寫了一個奏折,讓我求皇上能給他給百姓一個公道。”
這阮鬆年也是添油加醋的胡說一氣。
蕭景暘聽完了之後想起之前葉家人說過的一句話,你這麼會添油加醋,怎麼不去當廚子?
好一個為了百姓,真離譜。
蕭太和的反應便是,他很想給阮送年一個白眼,這屁大的事情,都來找他講。
他們到底是有多閒?
還有這個阮送年,上次葉家參了他一本,他不知道?
居然還敢到他麵前來告狀,是有多大的臉?
難道他不知道刑部最近正在查他?
蠢貨!
“阮侍郎,這可都是你的一麵之詞,你可有什麼證據?”
蕭景暘,想了一下才開口道。
“微臣,有證據,有的!這便是那日那個囂張至極的太師之子留下的物件。”
阮侍郎趕緊把之前他外甥一起捎過來的太師府的令牌拿給了蕭景暘和蕭太和兩個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