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國榮自嘲的說道。
忽然看到自己女兒神情不太對勁,他連忙補充道“當然,我是讚成林指揮的想法和做法的。身為多羅多人,怎麼能隻顧著自己,不顧多羅多的發展呢!不管林指揮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都會堅定的站在他這一邊!”
聽到唐國榮這麼說,唐玲的臉上頓時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她十分害怕自己父親也站在林指揮的對立麵,那樣的話,她這個女兒就夾在中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爸爸,沒想到你還挺開明的。”
唐玲誇獎道。
“不是開明啊……”
唐國榮滿臉苦笑“我們唐家隻是富商,不是豪門,雖然有錢卻沒有勢。那些豪門望族,有資格與林指揮對著乾,我們卻沒有,林指揮若是不高興了,一句話就能讓咱們唐家家破人亡……我說多了,我不該跟你說這些的。”
唐國榮把水杯裡的水喝光,然後便站起身來。
“玲玲,我們走,去一趟軍營,剛好很長時間沒有與林指揮見麵了,今天正好敘敘舊,並探探他的口風。”
話剛說完,唐玲的小媽就站在了門口。
不過唐玲的小媽,並不是像唐玲一樣直接闖進來,而是敲了敲開著的房門,引起唐國榮的注意之後才微笑著走進來。
她手中,捏著一個棕色的信封。
“老公,剛剛有軍營的人過來,說是袁征統領給你的信。”
“你怎麼不早點說!”
唐國榮急忙從麥茜的手中接過這封信,然後便拆開來。
信封裡裝著的並不是信,而是一封請柬。
但名義上雖然是請柬,可卻是用信紙寫的,而且信紙上的字顯得有些潦草,一看就知道寫的時候並不放在心上。
兩天後晚上八點,城防軍大營舉辦慈善募捐晚會,請唐先生本人到場參加。若有事可不來,最多攜帶一位親屬或伴侶。
“是慈善募捐晚會,恐怕這就是林先生治理貧民區問題的第一步。”
唐國榮將請柬遞給唐玲說道。
唐玲拿著這份粗製濫造的請柬,看了片刻就笑了起來。
彆人家的請柬,都十分精美,甚至有的人在舉辦舞會或者宴會的時候,專門支付一筆不小的開支製作請柬。
畢竟請柬在某種程度上,代表舞會或者宴會舉辦者的門麵。
可是現在,林指揮竟然就用一張沒有經過剪裁的信紙做請柬,實在是太簡陋了。
要說這張信紙上唯一比較特殊的地方,那就是林指揮的總指揮公章,就連信上的字都不是他的親筆字跡。
“爸爸,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吧?”
唐玲躍躍欲試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