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舞抬手摸唇一笑。
“你們身為他的隨從當然是要坐在後麵了。”
“你什麼時候見過跟我同行的下人和我一輛車了?”
說完她徑直的朝著座位走去。
其他兩人彆無選擇,隻能個眾人打了個招呼後進了的車裡。
林霄略有些擔心的看向袁天。
後者對著他點了點頭。
示意放心吧。
看到這一幕,林霄心中感慨萬千。
說起來自從北城離開,本來還以為隻是幾天的事情,沒有想到耽擱了這麼長時間。
不知道那邊現在是什麼樣了。
林霄上車後,宮本舞也隨著上車。
一輛車上,宮本舞和林霄坐在後麵,前麵是司機和她的手下。
這人林霄有些眼熟。
“我見過你。”
那人轉過頭看向他。
“是的先生。”
“之前領您進酒店的人,正是我。”
果然。
這人的長相他記得很深,是個混血的感覺。
也正是這樣林霄才記著。
宮本舞拖了拖眼鏡。
“他叫川本藏,在我身邊可是待了很久了。”
“是我身邊的得力助手。”
她合上地圖,好整以暇的看向林霄。
“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一直會待在這裡嗎?”
“江東雖然不錯,但卻不是我首選的地方。”
“對於宮本家的老家夥來說,或許是塊風水寶地,但對我來說絕對不是。”
聽到這句話,林霄眼睛眯起。
“你從一開始就打著溪山靈草的主意?”
宮本舞佯裝驚訝的點點頭。
“不錯呀,你這次猜的很快。”
“跟你想的一樣,我在這就是為了尋找溪山。”
“以前一直無跡可尋,但現在已經問世,我當然要把這寶貝給找出來!”
林霄沒說話。
宮本舞對力量已經到了變態的地步。
這樣的人就算有再高的成就也不會有用處。
路上林霄看著周圍不斷變化的風景。
不由得擔心秦婉秋的處境。
雖說有了暫緩的解藥,但宮本舞這個女人行事詭詐。
一旦著了她的道,可就不好回頭了。
畫麵一轉。
眾人聚在秦婉秋門前,袁天跟聖白蓮待在屋裡。
林霄走之前特意叮囑藥沉,不論如何都要來這。
如今總算是趕來了。
剛到就進去給秦婉秋診治。
摸了摸她的脈象,眉頭頓時皺在一起。
表情嚴峻,一語不發的樣子急壞了袁天。
“你小子倒是說話啊,到底怎麼樣了。”
“有沒有事啊!”
袁天焦急的問道。
良久藥沉嘶了一聲,又歎了口氣。
他疑惑的看向秦婉秋。
“嫂子您確定這是蠱蟲嗎?”
剛說完,袁天上來朝著他的背後就是一巴掌。
“你到底會不會看,不會看就給老子滾一邊去!”
“宮本舞都說這是蠱蟲,怎麼可能會有假!”
“更何況我們都見過同心蠱的厲害!”
其他人也連連點頭。
這一說,藥沉就更納悶了。
“按理說中蠱者會神誌不清。”
“哪怕就算是服用了暫緩的藥,也不會像嫂子你這樣恢複神誌。”
“況且進入你體內的七隻蠱蟲,如今死了一隻,這更是前所未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