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9點,華燈初上。
主街上的一家高級酒吧,燈紅酒綠的。
一襲藍灰色高定西裝的男人坐在角落,手裡拿著一杯酒。
光影昏暗,沒人看得清楚男人的神情。
男人指尖翻轉間,酒在杯子裡晃來晃去的,在燈光的反射下泛著冰冷的光芒。
周圍的人時不時的投來探究的目光,不過礙於男人身上強大的“生人勿近”的氣場,大家都隻敢讓眼神在他的身上停留個幾秒鐘。
蘇離收到消息匆匆趕來,費了一番功夫才找到了人。
“飛爺,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啊?是那件事情出了什麼問題嗎?”
蘇離是飛爺的得力助手,經常幫飛爺打點一些道上的事情。
他隨手把領帶扯了下來,扔在了一邊,坐在了飛爺的對麵,招呼服務員要了一杯冰酒。
飛爺微微抬頭,硬朗的臉色放鬆了不少。
“你來得還挺快的。”
“當然,飛爺給我發了信息之後,我就馬上出發來找你了。”
蘇離從服務員手裡接過冰酒,仰頭喝了一大口才繼續說道“飛爺,那個穀鬆蘿還真是太沒用了,居然著了許家人的圈套,她這枚棋子可算是廢了,還真是浪費了飛爺你在她身上浪費的精力和時間。”
聽到這個,飛爺濃眉不悅的撅了起來,猛的又喝了一大口酒。
“不過穀鬆蘿這枚棋子,我們本來也猜到不會留太久,沒了就沒了吧,飛爺也沒有必要放在心上。”
“畢竟我們除了穀鬆蘿這一枚棋子之外,還有其他幾個,他們都還沒有暴露,飛爺你就放心吧,我會看著點的,絕對不會再讓其他人來搞破壞了。”
不過很快,蘇離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不過,飛爺,我聽說現在許家和馮家已經聯合起來了,我們之前差一點就把馮家的生意全部搞黃了,隻要馮家撐不住了,就破產了,沒想到許家居然被他們請動了,幫了他們一把。”
說起這個,蘇離就覺得一肚子的火氣。
飛爺也是一樣的,他眯了眯眼,磨著牙齒。
“不管怎麼樣,馮家也蹦躂不了多久了,至於許家,你給我盯著點,最近我這邊抽不出手來,暫時沒有辦法和你一起對付他們兩家。”
“飛爺,你就放心吧,我肯定會幫你盯好他們兩家的。”
“嗯,你辦事我當然是放心的。”
兩人又聊了一些彆的事情,酒也好幾杯下肚了。
“飛爺,你還是不要喝太多了,我記得你之前才胃出血了,多注意一些比較好。”
飛爺放下了杯子,點點頭。
“我知道,我有分寸,你不用擔心。”
就在這個時候,飛爺的手機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是自己的另外一個得力手下打來的。
“是孝文的電話。”
接通電話之後,孝文的話讓飛爺心情更加不好了。
“廢物!他們兩個是怎麼做事的!不是讓他們跟著就好了嗎!怎麼還傷人了!”
“孝文,無論你用什麼方法,都必須給我把那兩個人的嘴給封死了!不該說的彆說!”
“嗯,你看著辦就好,總之絕對不能讓這兩個蠢貨壞了我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