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公子自然是檸溪州人,怎麼可能是安源縣那等小地方的人?”
聽那人這麼講,小泠然心中對卿溫華沒有偷盜之事又確定了幾分。
相識一場,既然遇見了,便不能坐視不管。
“既然你說你家公子並非安源縣人,可這塊玉佩自他在安源縣我便看他佩戴過。”
“這麼說你們也是安源縣人,你們與他相識,說出的話有何可信?”
說罷為首那人又不屑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卿溫華“就他這滿是布丁的衣服,怎麼可能有這玉佩,你們怕不是他同夥吧?”
圍觀的百姓聽此出聲道“那玉佩用的是好玉,不像是尋常人家買的起的。”
“是啊,那地上那書生衣裳如此破爛,怎麼可能是他的,定是偷來。”
小泠然看著說卿溫華玉佩是偷來之人“大姐,未知全貌,不予置評。我想你也不希望自己在百口莫辯的時候,被人直接定下罪名。”
那位婦人本想反駁,但看著小泠然眼睛不知為何想說的話吐不出來了。
小泠然又看向為首那人“僅憑衣裳破爛便能判定一人是偷嗎?我想問一下,你說這玉佩是你家公子,有何證據證明是你家公子的呢?”
這時一道如春風般和煦溫潤的聲音傳來“這位小妹妹說得對,你說他偷盜得拿出證據來,總不能空口無憑,說誰偷盜便是誰偷盜。”
小泠然朝著說話之人看去。
隻見人群中站著一個上半張臉戴著麵具的白衣少年,此刻正搖著折扇看向她看,露出淺淺的一笑。
“這位公子說的對啊,總不能他們說誰是小偷便是小偷。”
“說不定那書生就是被冤枉的,哪兒有這麼巧,那些人皆是當鋪之人,那書生恰好偷了他們少爺的玉佩還來他們當鋪來當。”
“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這事情肯定有蹊蹺,這書生雖然衣裳破爛,但樣貌氣質皆不俗,說不定是家道中落的公子哥。”
“有道理有道理,我看很有可能。”
聽了周圍人所說,小泠然才知原來這群人還是當鋪的人,莫非是見這玉佩成色好,想將之昧下,故意說卿溫華偷了玉佩?
若真是如此,當真是可惡。
果然便有人與小泠然想到一處去了“我看是這當鋪之人想將這書生的玉佩昧下,故意說這書生偷了玉佩。”
這人這麼一說,周圍的百姓紛紛同意。
為首的那人見周圍百姓越說越離譜“你們胡說什麼?我們鄒家是何等人家,怎麼可能如此眼皮子淺,昧下這書生的玉佩!”
“鄒家是富商不錯,但是你們不過是為鄒家做事之人,怎可與鄒家相提並論。”
那人將玉佩高高舉起“大家請看,這是一枚雙魚玉佩,鄒家一直以來是陰盛陽衰,這是大家都知道的。
遂我家老爺特意打了一塊雙魚玉佩,期望能子嗣繁盛。
在老爺打下雙魚玉佩的第二年,我家公子便誕下了,老爺很是高興,便讓公子一直佩戴雙魚玉佩,讓鄒家未來也能夠子嗣繁盛。
此事檸溪州知道的人應當不在少數吧?當年老爺求子之事可謂是滿城風雨!”
此話一出立馬便有知情人道“確有此事,當時鄒老爺為了求子可是乾了不少轟天動地之事。”
“確實,我也記得。當時鄒老爺打這雙魚玉佩據說是用了上好的和田玉。鄒掌櫃手裡這塊雙魚玉佩我瞧著也是用了和田玉。”
輿論再次逆轉,小泠然看著那塊雙魚玉佩蹙了蹙眉,這麼巧?鄒家也有一塊雙魚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