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河岸邊,七個仙元士兵並排跪在一起。
蕭良手中拿著一把鋒利的小刀,刀鋒對準第一個人。
第一刀劃下去,隻切下去一小塊皮,這士兵哼都沒哼一聲,嘴角還掛著一抹譏諷的笑容。
“你是娘們嗎?還沒老子自己磕掉塊皮疼。”
蕭良笑而不語,又是一刀下去,同樣隻切下一小塊皮來。
“哈哈哈……不痛不癢,一點也不痛。”
“小子,我看你娘們唧唧的,會不會殺人啊?”
“你要是不敢下刀,就把我們放了,反正動了我們,你們橫豎都是一死。”
“……”
幾人輪番嘲諷,似乎不敢相信蕭良會殺他們。
其實說起來也正常,占領歸元界這麼多年來,一茬一茬換了不知多少人鎮守此地。
這些歸元子民最開始還會反抗,等到那些有能力反抗的都被處死或者關押之後,就很少再有人給他們製造麻煩了。
就算是那些零星的抵抗者,也成不了什麼氣候。
特彆是近幾十年來,歸元界的子民,都被標記成了奴隸。
而他們,作為奴隸主,豈能有害怕奴隸的道理?
眼前的蕭良等人,雖然看上去並不像是奴隸,但在這些仙元大陸士兵麵前,也是遲早的事情。
“彆急嘛。”
蕭良燦爛一笑,接著劃出了第三刀。
對麵這仙元士兵,依舊絲毫不慌,嘴硬的認為蕭良不敢殺他們。
蕭良沒再吭聲,一刀一刀精準的落下,就像是一個刀工精湛的老師傅在片豬肉一樣。
切下來的每一片肉,無論薄厚還是大小,都幾乎相當。
而隨著刀切入皮膚下麵的血肉,這領頭的歸元士兵終於感受到了疼痛,深深皺起眉頭。
同時,他內心深處,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到底要做什麼?有本事給老子一個痛快。”
蕭良就像一個操刀的老藝術家,不急不緩的切割著每一片肉。
從看到這些孩子的慘狀,還有近些年來歸元界子民的遭遇之後,蕭良就下定決心,要用這世間最殘忍的方法殺掉這些仙元大陸士兵。
三千六百刀,一刀都不能少。
而且,他要保證在這士兵清醒的情況下將他剔成白骨。
“啊!殺了我,你殺了我……”
在蕭良足足切了一百多刀後,這士兵終於受不了,開始放聲狂吼。
對於被淩遲的人來說,可怕的並不是刀落在身上的那一刻。
而是他忽然明白,自己將會在這種煎熬中被活活切死。
等死,卻無能為力,這才是最煎熬和痛苦的過程。
一旁的葉幽瀾,並沒聽說過這種刑罰。
看著被蕭良切下的碎肉,已經引起了生理不適。
不過她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
相比於這些仙元大陸在這裡做過的惡行,蕭良這幾刀又算的了什麼?
對待惡魔,就要比惡魔更狠。
隨著蕭良出刀的速度越來越快,不到一個小時,這仙元大陸士兵已經挨了一千多刀。
整個上半身,已經變成了一副骨架,甚至連內臟都依稀可見。
這士兵聲音微弱,從一開始大聲求饒,到現在已經開始求死。
“殺了我……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我再也不敢行惡了,再也不敢……啊!”
蕭良充耳不聞,繼續飛快下刀。
又過了整整一個小時,這仙穹士兵下半身也隻剩下白骨。
恐怖的是,他還活著,而且還能發出聲音,是一種極其微弱驚恐的求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