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撞幾下,徐成強的腦袋就開了花,鮮血不斷的往外流。
這家夥倒是學那壁虎斷尾,直接舍棄了自己的頭發,徑直向著外麵跑去。
可趙鐵柱哪裡會讓他就這麼走了,一個跨步,反手就掐住了後脖頸,按在那玻璃門上開始一陣摩擦。
“跳啊,給我跳!要不然,我拿著你的腦袋把這玻璃都給染一遍。”
趙鐵柱又抓著他的腦袋狠狠撞了起來,頓時一片殷紅浮現。
“有種你弄死我,弄不死我,你彆想走出這個門!我就不相信,你敢在光天化日下打死我!”
徐成強依舊嘴硬,依舊不肯服輸。
原本隻是想要教訓教訓這一頭老色狼,沒想到這家夥這麼嘴硬!
“是嗎?那就可就老遭罪了。”
也幸好那玻璃門是國產的,質量堅固,否則早就碎裂了。
可也好巧不巧,這時候剛剛的那個女職員折返了回來。
看著那玻璃上麵突然出現的鮮紅血液,頓時被嚇得尖叫了一聲。
緊接著就快步跑了出去,去喊人了。
幾分鐘後,就見副行長帶著五六個氣勢洶洶的保安趕了過來。
就看到那徐成強悲慘的模樣,一張臉已經完全看不到五官,滿是鮮血。
而那頭頂也有鮮血滲出,原本的地中海發型,這會已經變成了禿頭。
地上還有帶血的頭發,很明顯是被生生扯下來的。
“姐夫,姐夫救命啊!我快被人打死了!”
徐成強哭喊著大喊救命。
而那五六個保安全部都拿著膠皮警棍,虎視眈眈的盯著趙鐵柱。
隻需要一聲令下,他們肯定會把趙鐵柱給打成殘廢。
“哭哭啼啼的,大男人娘們唧唧,像什麼樣子。還有,這裡是單位,不是家裡,叫我王行長。把事情給我說清楚,我不會讓你白挨打!。”
王副行長黑著臉低聲說道。
“這一切,都是那個秦秋雅鬨出來的。她們龍慶酒樓已經是四大行的黑戶,根本無法辦理貸款業務。”
“於是找到了我,我隻是說考慮考慮,她就讓這鄉巴佬過來動手了。”
“姐夫啊,你看,我這樣還怎麼見人。”
“他們根本不是打我的臉,這是不把我們中寧銀行放在眼裡啊!”
這徐成強添油加醋的胡編亂造起來,那個委屈模樣,即使是竇娥都比不了。
王副行長越聽臉越黑,眼神越發的冷漠。
“好小子,敢在我的地盤動我的人,小小的龍慶酒樓也跟我耍橫!給我先打斷他的雙腿。”
王副行長咬牙切齒,臉上浮現冷意,隨即示意身後的保安動手。
私人銀行的保安說白了就是打手,這些人下手極黑,否則也鎮不住場子。
“果然,都是一丘之貉。我算是看明白了,不跟你們動手動腳,你們還真的是改不了這一副狗樣子。”
趙鐵柱戲謔的看著這十多個人,隨即直接動手。
抬手一記重拳,徑直砸在了一人的麵門。
巨大的力道,直接把整個人給掀翻了出去,嘴裡的牙都散落一地。
緊接著一個正蹬,再次踹飛一個人。
短短的數秒內,五六個囂張的保安全部倒在了地上。
那王副行長都懵逼了,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徐成強也停止了叫囂,趴在地上,一聲都不敢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