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第一縷陽光如金色的琴弦,輕輕撥動著房間的靜謐。秦秋雅和吳妮兩人赤裸著身軀,宛如羊脂白玉般側臥在床上,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中。
“啊,睡得好舒服啊。”秦秋雅伸著懶腰,如同一朵初綻的鮮花,從床上坐了起來,然而下一刻,她便如同被雷擊中一般,徹底懵逼了“咦?這裡是哪裡?”
“吵什麼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吳妮也慵懶地爬了起來,當她看到眼前的場景時,同樣一臉懵逼,仿佛被施了定身咒“這,這是什麼情況?”
“我記得你,你叫吳妮對吧?昨天我們在酒吧見過麵的。”秦秋雅慌亂地拉過被子,遮住那如凝脂般的肌膚,眉頭微蹙,“可是我們怎麼會到這裡來呢?”
“不知道啊,昨晚我們好像在拚酒,然後就喝多了,是鐵柱把我們送到酒店裡來的……”吳妮的腦海中如同閃電劃過,瞬間想起了昨晚的事情,臉色如熟透的蘋果一般,漲得通紅。
秦秋雅也逐漸回憶起來,她的臉仿佛被火燒雲染上了一層羞澀的紅暈,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我的天啊,我們竟然和他……這太瘋狂了!”
“都怪這酒!這下可丟死人了,我們兩個人和他……以後還有什麼臉見人啊!”吳妮羞恥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把頭深深地埋進了被子裡。
“鐵柱呢?”秦秋雅緊張地朝四周張望。
趙鐵柱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房間裡空蕩蕩的,隻剩下她們兩個人,仿佛一場荒誕的夢境。
“看來他已經走了。”秦秋雅輕皺眉頭,輕聲說道。
“是啊,走了。”吳妮也輕輕點頭,心中稍稍鬆了口氣。
要是趙鐵柱在這裡,她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
“說起來,都怪你!”吳妮忽然說道。
“怪我?這跟我有什麼關係!”秦秋雅不滿的問。
“要不是跟你拚酒喝多了,我們至於……至於把事情搞成這樣嗎!”吳妮委屈巴巴道。
“你這也能怪到我頭上來?昨天不是你主動提出來要跟我拚酒的嗎?還說什麼公平競爭!”秦秋雅不滿的說。
吳妮一怔。
好像確實是自己提出來的這個要求來著……
“就算是我提出的這個要求,你難道不會拒絕我嗎?現在好了,事情鬨成了這樣,以後……以後要怎麼辦啊。”吳妮拉聳著臉。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我是真心喜歡鐵柱的,能成為她的女人,我求之不得。”秦秋雅麵無表情的說完,然後穿好了衣服,直接就離開了。
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
“你!”吳妮紅著臉,想說什麼。但對方已經離開了。
“我當然無所謂。反正我跟鐵柱早就發生過關係了。隻是,三個人在一起……”
她想的是和趙鐵柱單獨一對一,而不是兩女一起,而且還是喝醉的情況下。
總感覺……不太習慣。
……
另一邊。
趙鐵柱已經到了龍慶酒樓附近的停車場了。
他的車還停在這裡。
之前的特斯拉已經損壞嚴重了,他租了一台新車。
畢竟打車實在不方便。
一邊朝著停車場走去,趙鐵柱一邊回味無窮“秦秋雅雖然平時看上去挺文雅的,沒想到喝醉了後竟然那麼瘋狂,吳妮雖然看上去有點大大咧咧,沒想到辦事的時候卻有點羞澀,女人在床上和床下,果然是截然不同的生物。”
昨天一夜風流,帶給了趙鐵柱十分新奇的體驗。
可以說是相當美妙了!
就在這時,一個人從身後叫住了趙鐵柱“趙先生?”
趙鐵柱回頭一看。
是一個滿臉橫肉,穿著一身白色西裝的胖子。
“請問是趙鐵柱先生嗎?”他走上前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