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掌門卻立即製止了此人的要求,非常遺憾的指向他們對麵所站立的半碗村人說道“不,你不是他們的對手,你們仔細看看半碗村的那些人,除了年齡與我相仿的子江老者略顯得有些弱了之外,半碗村的那些壯漢們個個身強力壯,非常彪悍,眼神中透著一股極為淩厲,好似吃人的霸氣,實力可都不低呀,你們再看那三個少年,特彆是剛比試完的那個孩童,在他們三人之中年齡最小,似乎實力也是最差的一個,但即便如此,這孩童的實力也已在我們昆山派眾多弟子之上,甚至可以與我們昆山派一些長老抗痕的地步,不知你們可有發覺,那孩童剛剛施展的掌法非常詭異,我竟然無法看透其中玄妙,這是一種非常高深的功夫掌法,應該是直接將自身內力化作了攻擊手段施展了出來,致於那孩童是如何做到的,我看不出,也猜不透,好在那孩童尚且年幼,體內內力還不夠渾厚,若是像你我這邊的話,恐怕剛剛那一掌,早已將我昆山派之人直接一掌給打死了,與其站立在一起的那兩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實力更是深不可測,我能感覺到其中一人的實力已經遠超與我,其體內內力浩瀚磅礴,深不見底,與其對視竟然讓我感覺到一絲不安,從未有過的煩悶,而其中另一人,實力應該與我不相上下,隻在伯仲之間,我若是與此少年比試的話,還鎮不知道能否取勝呐”。
紮西掌門此時才隱隱感覺到了半碗村之人的可怕,想到了在來時的路上,所聽聞過的那些關於半碗村的傳說,雖然此刻心中依然不太敢相信,認為半碗村的這些人,能在數月之間,從隻會耍些拳腳功夫的山裡柴夫,如今變得人人都是功夫高手,這樣的事情可是聞所未聞。
紮西掌門此次來到半碗村所在的這片山脈,實則並非為了來到半碗村比試切磋,隻是與眾多習武之人一樣,非常不信那些道聽途說的不實之言,才順道來到了半碗村比試一番,奈何,昆山派第一個比試的那人就敗下陣來,讓紮西掌門臉上一陣發燙,非常的難堪。
當然,站立在紮西掌門身側的其餘三人,同樣也如此難堪,但依然有些不信紮西掌門剛剛的言語,覺得紮西掌門有些誇大,就如同他們在半路聽到的傳言一樣,剛剛那孩童也隻是僥幸獲勝了而已。
昆山派之中那極為年輕的男子,在受到紮西掌門的阻攔之後,也不再執意要站出來比試,直接退後了出去,寬撫起了剛剛被子玄打敗,還沒緩過勁來的那名年輕的男子,並詢問起了是如何敗在了子玄的手中。
“剛剛那孩童是如何將你擊倒的,你可還記得”?
“那孩童最後的一掌非常詭異,沒想到如此遠的距離可直接將我體內內力打散,經脈受損,至於是如何做到的,我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我隻感覺好似萬千刀刃進入了我的體內,極為痛苦難耐,一下子便沒有了知覺,當我醒來時也已被你們扶起,此刻我的全身依然疼痛,就像是被刀刃砍傷了一般”。
然而,站立在其身側,年齡稍大的其中一人對紮西掌門的話一臉質疑,極為不服氣的說道“掌門,你不會看走眼了吧,他們才多大的少年,頂多也就十五六歲吧,在我們昆山派應該還是學徒的年齡,哪能與掌門相提並論,今日要不是掌門執意要來這裡湊湊熱鬨,我們昆山派豈會著了剛剛那孩童的道,早知道如此,第一場比試就由我來應付,看我不一掌將那孩童怕在地上”。
紮西掌門連連搖頭,似乎也意識到了,今日來半碗村湊熱鬨切除比試並不是明智之舉,沒能在遠在萬裡之外的地方揚名立萬,反而讓江湖上麵的習武之人嘲笑了一番,但今日比試是由他紮西掌門提出,礙於昆山派的臉麵,紮西掌門並不好就此放棄,如此一來,即便是他們昆山派一行五人回到他所在的昆虛山,也會因此遭到其他習武門派的恥笑。
紮西掌門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不會看錯的,之前是我低估了半碗村之人的實力,你們看到那些巡邏的幾人了嗎”?
紮西掌門手指著正在半碗村廣場外圍巡邏的子正、薑恒所在的方向說道“這幾人的實力都不在你們之下,那孩童也不及這幾人,甚至是那叫子江的老者,實力雖然略顯弱小了一些,但同樣非同小口呀,放眼看去,這廣場之上的半碗村之人,真的如我們來時路上聽到的傳聞一樣,半碗村之人個個實力不凡呐,今日我們可能沒有贏的把握了,要徹底栽倒在這裡了”。
站立在紮西掌門身側的其餘三人,依然還是不信,沒有親自站出來比試的他們,是無論如何都察覺不到半碗村之人強悍得實力的。
此前就有疑惑的那名年齡稍大的男子繼續疑惑著說道“掌門,你可是已經打通了體內7條經脈之人,況且還是花費了畢生精力,整整接近百年的時間,方能做到此等地步,放眼整個江湖,除你之外我們還沒聽過,也根本沒有遇見過像你一樣,能夠打通體內7條經脈之人,眼前的這個隻有十五六歲的少年怎麼能夠和你比較,除非他已經打通了體內全部經脈,才能與你一決高下的實力,可放眼整個江湖,除了傳說中的那幾位早已悟道的修道之人,我們還沒有聽說過有誰能在有生之年打通了體內全部經脈的,即便是那些活了百歲的習武之人,也尚未辦到”。
昆山派紮西掌門的眼睛似乎一直都未曾離開子風的方向,若有所思的說道“不知你們可有發現,剛剛比試下去的那孩童,似乎極為在意那名為子風的少年,在他上場比試之前,也是在子江老者在詢問之下,那個十二三歲的孩童才上場比試,而在他一旁,和他年齡相仿的那個嬉皮笑臉的少年,似乎也是對那子風少年說的話言聽計從”,紮掌門經過自己的分析之後,也是提醒著其身側的昆山派之人,隻是昆山派的其餘三人似乎依然不信紮西掌門口中之言,認為紮西掌門在看到其名下一人戰敗之後,心中有了些擔憂恐懼,害怕昆山派接下來的比試會再次失敗,才會產生如此不堪的恐懼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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