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府主,此前就是那小子,差點打死了肖老二,也定是這小子抓走了肖老二”。
走在最前的其中一人,老遠就手指著在居所二樓正喝著茶的子風,提醒著肖府主,一副小人得誌的醜陋之相。
肖府主根本沒有絲毫等待,也未有絲毫言語,早已展露出了極為惡狠的敵殺之意,以其一貫的惡霸之舉,以其體內早已打通的六條筋脈之中最強的內力,直接就跳上了子風所在的居所二樓,一拳就砸向了子風,以極為霸道的拳掌之力,攻擊在了毫無內力運轉,與常人無異的子風的腦袋之上,以極為暴力很辣的手段,試圖直接將子風的頭顱砸碎。
原本在前,還想詢問一番的管家,頓時大驚,根本來不及阻攔,已被肖府主爆發在外的內力勁道給直接震退,好無阻攔之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即將被砸碎腦袋的子風,很是無奈的連連搖頭,歎息道“可惜了,此子才來幾日,怎麼就招惹上了肖家之人,可惜了呀,此子今日要命喪在此嘍”。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那本想一拳砸碎子風腦袋的肖府主,竟然被子風突然潑來的一杯茶水,給震懾得停下了舉動。
肖府主隻感覺頭腦一陣清涼,茶水拍打在臉上的嘩啦之聲,使得肖府主更加的火爆,惱怒到了極點。
“好生狂妄的臭小子,簡直就是找死”。
肖府主抹去了臉上殘留的茶水,再次以最強內力勁道,舉拳砸向了子風的腦袋,並且極為得意的狂吼道“去死吧”。
奈何,又是一杯清涼道茶水,從子風的手中潑出,且子風兩次潑茶水的舉動,除下方陽河酒樓的管家以及酒店夥計之外,乃至同樣麵露惡狠敵意的那二三十人,都無一人看到子風有任何的舉動,甚至就連肖府主本人,都未有看到子風潑出茶水的舉動。
肖府主再次感覺臉上一陣清涼,莫名其妙之感湧上心頭,心中極為惱火,並斜眼看向了麵前一動不動的子風,以及子風手中正準備喝下的茶水,一臉的茫然。
“此子杯中存有茶水,且為斟滿的狀態,難道潑我一臉茶水的另有其人”。
肖府主心中泛著嘀咕,已然不敢再有絲毫舉動,轉身掃視了一番子風的身後,覺得麵前看似年少,一身柴夫衣衫的少年,甚是詭異,且極為肯定,背後有人在相助。
然而,肖府主不知,子風在潑出杯中茶水在其臉上之後,早已自行斟滿了茶水,隻是以肖府主普通習武之人的舉止,根本無法察覺捕捉到子風絲毫的動作而已。
“你不是很霸道嗎,為何停下了,繼續呀,陽河小鎮竟有如此多的莽撞之人,怪不得此鎮如此蕭條冷清,儘是存在你們這樣的敗類”。
同時,子風也起了身,站立在了肖府主的麵前,同樣的一巴掌,就將內力還挺渾厚的肖府主,直接給拍飛。
“肖府主速速離開些距離,那小子極為詭異,千萬不可近身”。
就在子風起身的同時,下方走在最前的那十人之中,有人大聲喊叫的提醒了起來。
奈何,還未等那人口中提醒之言完全脫口,肖府主已然被子風一巴掌拍飛,掉落在了居所之外,那些同樣麵露惡狠敵殺之色的二三十人的中間,以及那開口提醒之人的麵前。
“哎喲”。
肖府主重重的摔在地上,發出極為痛苦的喊叫,其臉上頓時失色,麵上無光,非常的氣憤,站起身來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剛剛發出提醒之言的那人臉上,並為自己尋找著借口,惡狠的罵道“混賬東西,早不喊晚不喊,偏偏在我出手時喊,你這不是擾我心神,讓我白白被打了一巴掌嗎,待會要比好看”。
隨即,肖府主便又看向了依然站立在居所二樓的子風,一臉的怒相,並大聲怒罵道“你個小混蛋,竟然趁我不備偷襲與我,看我如何打斷了你的四肢,挑斷你的筋脈”。
然而,肖府主在口出狂言之時,雖為一臉的惡相,但其心中卻已生膽怯,已然被子風剛剛的一巴掌,打出了怕意,但心中又極為不解,不知麵前極為年少的柴夫少年,何來如此大的勁道,且還未有絲毫內力的流轉,心中極為慶幸的認為,自己剛剛挨打的那一巴掌,興許是自己的大意,被下方之人的突然喊叫,擾亂了心神而已。
子風原本隻想以那一巴掌,嚇退了下方浩浩蕩蕩窮凶極惡的數十人,並非想要與那肖府主過多糾纏。
奈何,那肖府主在口出狂言之際,竟然一躍而起,跳向了子風,再次向子風猛撲殺向而來,子風那一巴掌似乎受力太多,並未給肖府主太大的震懾壓力。
如此,子風也隻能無奈的連連搖頭,就在肖府主跳至二樓與自己同高之時,子風再次出手,肖府主毫無察覺之下,再次被子風一巴掌給扇飛,掉落在了下方。
隻不過此次,子風稍微增加了點力道,那肖府主就和下方站在最前的那十人一樣,竟然被子風一巴掌給扇暈了過去,特彆是其臉頰,變得極為腫脹,更加富態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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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肖府主躺暈在地上的同時,肖府之中跟隨而來的其中一人,也立即上前查看了一番,發現肖府主已然暈厥之時,露出了極為惡狠的殺意,並大喊道“此子極惡,竟然如此對待我們的肖府主,夥計們一起上,將此子殺了,給我們的肖府主消氣”。
肖府之人,一呼百應,隨即便拿出了各自隨身攜帶的刀劍,直接就浩浩蕩蕩衝向了子風的居所。
而那原本站立在最前本位指認的那十人,本為肖老二的跟隨,那十人在看到肖府主此刻遭受到了與他們同樣的一巴掌被扇暈的遭遇之後,自然便被嚇得連連後退,根本不敢與肖府之人一樣,不顧一切的衝向子風的居所而去,竟然極為膽怯的躲避在了後方,退到了陽河酒樓內部位於其他居所的牆角,觀望了起來。
而陽河酒樓的管事,已然無法控製眼前的局麵,雖然其也帶有個個身懷武藝的二十來人,但終因不知該如何勸阻,也隻能作為旁觀之人,將子風的居所圍了起來,無奈的任憑肖府之人在居所院內肆意砍殺。
且子風本為外來之人,即便是被肖府之人亂刀砍死了,在那管事看來,也是無關緊要之事。
加之肖府主作為陽河小鎮的一方霸主,那管事自然是要傾向於他的,管事之人命令陽河酒樓的夥計,將子風居所圍住的舉動,實則也是為肖府之人作為把守,以防止子風的逃出,隻為肖府主的討好而已。
然而,麵對數十人的同時圍殺,子風依然不慌不忙,極為淡定的站立在二樓喝茶之處。
早已見過數千人共殺一團,鮮血四濺蔓延山野場麵的子風,即便隻以普通之人的身份,也不懼任何習武之人的偷襲砍殺。
當然,對於習武之人的敵殺,子風自然不會動用任何的悟道之力。
隻見得子風隻是輕輕抬起雙臂,隻為使用上山砍柴之時,所使的力量勁道,將自身雙臂,當作了砍柴所用的砍柴刀刃,以臂為刀,以手為刃,手起刀落,一擊就將跳至子風麵前的數人給劈砍掉下了二樓,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沒了動靜。
“沒想到此子的力道竟有如此之大,一擊就打倒了數人”。
“此子果然是山中砍柴的柴夫,使用的招式攻擊如此詭異,像極了山中砍柴的柴夫在劈砍柴火,夥計們一起上,將他的手臂直接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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