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來,閻王爺……便是武道儘頭。”
秋伏龍一臉憧憬和向往。
“秋先生,不知道閻王爺全名叫什麼?他又是哪裡人?”見秋伏龍如此崇拜閻王爺,陸宣儀頓時來了興趣。
“我也不知道閻王爺的跟腳,不過,陳司使好像稱閻王爺為文先生。”
秋伏龍模棱兩可道。
等秋伏龍和煙小姐走後,在場陸家人又陷入沉思。
“鎮國戰神猶如飛蛾撲火?”
“這閻王爺這麼可怕?”
想到北疆的那位傳奇女戰神,陸宣儀突然麵露紅暈。
倘若自己能嫁給閻王爺,那該有多好?
“蘇文!那紅鬆露是怎麼回事?”就在這時,一名陸家長輩沉著臉嗬斥,“如此貴重的延壽之物,你怎麼早不說?還讓老太太拿去燉雞?你故意惡心我們陸家?”
此刻眾人看向陸晚風的目光都有些羨慕和嫉妒!
“三叔,你彆怪蘇文了,可能蘇文也不知道那紅鬆露能延壽。”
不等蘇文開口,輪椅上陸晚風便自嘲道,“根本不會有人浪費幾千萬聘禮娶我一個殘疾人。”
“沒錯!那紅鬆露定是蘇文僥幸從山上挖來的。他要真知道紅鬆露的價值,他會放棄我娶陸晚風?隻有自知配不上我,蘇文才會妥協。”
陸宣儀同樣一臉不屑,“可惜陸晚風隻是一個廢人,她就算能多活一年半載,又有何用?簡直是暴殄天物!”
“就是說啊。晚風,要不,你去洗個腸子?看能不能洗出來幾顆沒消化的紅鬆露給我們吃?”一名陸家長輩提議。
“這主意好!”
其他陸家人也目光一亮。
“諸位,你們過分了吧?”看著貪婪的陸家人,蘇文沉著臉低語,“陸晚風是我的妻子,你們若敢傷害她,彆怪我不客氣!”
“蘇文,瞧你這話說的,隻是洗個腸子,怎麼能是傷害呢?”
有陸家人反駁。
但蘇文卻不為所動。
“行了,三叔,和蘇文一個鄉巴佬爭什麼爭?陸晚風這殘疾肚子裡的東西,我可不吃,萬一到時候把殘疾傳染給我怎麼辦?”
陸宣儀撇了撇嘴,一臉嫌棄。
“宣儀姐不吃,那我也不吃了。半個月壽元而已,我才不稀罕!”又一名陸家小輩道。
“好了,都彆吵了!幾個爛蘑菇有什麼可惦記的?等你們去洗腸,陸晚風早消化了。”
這時陸老太太開口了,“趁著今天陸家人都到了,我有件事宣布。”
“半個月前,南陵祝家的人來江南打算投資一個國際音樂學校。你們誰去和祝家談合作?合作談成了,我把紫陽湖畔的月季彆墅送他!”
嘩——
此言一出,陸宣儀等人頓時一驚。
月季彆墅。
那可是陸家的核心產業之一。
“奶奶,我從小學習音樂,我想代表陸家和南陵祝家談國際音樂學校的合作事宜。”
一道平靜的聲音突然響起。
開口之人,不是彆人,竟是坐在輪椅上的陸晚風。
“你要去和南陵祝家談合作?”
聽到陸晚風的聲音,身旁陸宣儀先是一愣,跟著她‘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陸晚風,你是不是沒睡醒?”
“南陵祝家可是蜀州省的超級豪門,背後更有蜀州郡王撐腰,不要說秋先生,哪怕司使大人都得罪不起!和這樣的大勢力談合作,陸家起碼得派一個商業精英或者習武之人。你一個殘疾想代表陸家?這不是讓人看笑話麼?”
“說得不錯,晚風,你一個殘疾就彆插手家族的事情了,若是讓蜀州的人看到你去談合作,估計會以為我陸家是下九流勢力呢。”身旁一名穿著西裝的陸家長輩也嚴肅道。
“我……”
麵對眾人的反對,陸晚風欲言又止,最後她求助地看了眼陸老太太,希望奶奶能給她一個機會。
可惜……
陸老太太直接無視了陸晚風的目光,並冷聲道,“你!不!行!”
“奶奶,我可以的,求求您給我一次機會吧……”
陸晚風眼紅的哀求。
實在是……
月季彆墅對她而言真的很重要,那是她和已逝父親約定的地方。
同樣。
月季彆墅也包含了陸晚風的整個童年。
若非她父親逝世……可能陸晚風至今還住在月季彆墅中。
“說了不行就是不行!你一個殘疾!沒資格代表陸家!”
陸老太太不耐煩地嗬斥。
“……”聞言,陸晚風一下就哭了。
看著楚楚可人卻又無助難過的妻子,蘇文突然對陸老太太道,“陸奶奶,是不是隻要晚風的腿能治好,你們就願意讓她和南陵祝家談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