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絕眯了眯眼,饒有興致地看著白景。
果然啊!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就怕白塵一人。
墨絕其實很好奇,白塵到底做了何事,才會令白景如此怕他。
木雪晴見到這一幕,暗暗憋著笑。
她也是沒想到,景公子居然會怕塵公子。
不過她想了想,兩人畢竟是兄弟,弟弟怕哥哥,也屬正常。
張來風看著僵在原地的白景,調笑道:“沒想到我們的白景白公子,居然也會有怕的人。”
聞言,白景將視線移向張來風,抱手道:“那個張公子,請問你現在有空嗎?”
“啊?乾嘛?”張來風沒想到白景居然轉移話題。
“來,你過來,咱們好好聊聊!”
白景伸出右手,示意張來風過去。
張來風看著白景眸光一閃,大有一副“你過來我保證不揍你的架勢”,不禁咽了咽口水。
他打著哈哈:“那個,白公子,咱有話好好說,不要傷了和氣,你說是不是?”
白景笑道:“張公子,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現在就到我的麵前,咱們好好聊聊;要麼我到你的麵前,但我可不敢保證,我下手會不會輕點。”
聽到白景的話,張來風欲哭無淚,他能說有沒有第三個選擇嗎!
楚卿羽和木雪晴還有夜司冥偷偷的笑著;雷平安和陳舒陽則一臉的無奈。
在他們看來,這是張來風作死,怨不得旁人。
墨絕無奈扶額,他沒想到白景竟會如此幼稚。
“白景”,白塵說著冷冷的瞪了白景一眼。
白景見狀瞬間就撇了撇嘴,不再開口。
張來風嘴角勾起,笑意更甚,就差仰天大笑起來了。
墨絕看著白景,勸道:“好了白景,我們是來談正事的,你就不要耍性子了!”
聽到墨絕所說,白景狠狠瞪了他一眼,卻礙於白塵,終是不敢再說什麼。
墨絕見狀,不再看他,將目光停留在雷平安身上。
“雷公子,我雖然知道你們這個陣法的名字,卻不知此陣有何妙用,還請雷公子告知一二。”
雷平安回答道:“墨公子,此陣法威力巨大,尤其是到晚上,在星空下借助星輝之力,可將陣法的威力發揮到最大,不同陣位具有不同的效果。”
“比如陳師弟,他所在的陣位具有強大的火之屬性,一旦涉入其中,便會遭到火靈之力的攻擊。”
“另外,此陣還具有防禦之力,可抵禦外界的攻擊。”
“隻不過……”
說到這兒,雷平安遲疑了一下,垂著眼眸似是在思考,要不要將陣法的弊端說出來。
墨絕疑惑的看著他,問道:“隻不過什麼?”
雷平安頓了頓,卻還是如實說道:“隻不過此陣雖強,但以我們目前的實力,最多隻能維持一個時辰。”
白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雷平安,“不是,我說你們,好不容易弄出個厲害的陣法,結果你告訴我們說,以你們目前的實力,最多隻能維持陣法一個時辰,這不是逗我們嗎!”
“如果隻是一個實力一般的妖怪,那還好說;可關鍵是那鬼新娘來曆不明、實力不祥,你們怎能保證,此陣就一定能困住他呢?”
白景的話,讓雷平安感到慚愧,畢竟白景說的是事實,那鬼新娘確實比較棘手。
楚卿羽和陳舒陽也麵麵相覷,均未反駁。
“好了白景,你彆再說了,我與雷公子他們是在談正事,不是來聽你說一堆廢話,接下來你若是敢多說一句,當心彆怪我不客氣。”
墨絕說話間,時不時用冰冷的眼神,掃了掃站在白塵身旁的白景。
“你”,白景剛想懟回去,就見白塵冷颼颼的看向他,白景隻得狠狠地瞪了墨絕一眼。
墨絕餘光瞥見白景的神情,並未理他,目光掃向楚卿羽幾人,不緊不慢地開口:“關於鬼新娘,我和白塵先前去探查過那鬼新娘的蹤跡,並未有所收獲。”
墨絕說著將目光停留在雷平安身上,“雷公子,你方才說,這四象星宿陣借星輝之力,可將陣法威力發揮到最大,可是真的?”
雷平安點頭道:“不錯!”
墨絕抬頭望天,不緊不慢道:“我觀天象,等到第七日當晚,便是星辰最多、最亮的一晚。”
白塵:“……”
白景:“……”
他們怎麼不知道,墨絕居然還管這司夜之事。
倒是其他人,在聽到墨絕說的話後,齊刷刷地抬頭望天。
可在他們眼中,隻有一片朗朗晴空萬裡。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墨絕是怎麼看出來的。
“墨公子,你說的可是真的,這第七天的夜晚,當真是星辰最多的一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