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舒陽攔住夜瀾不讓他過去,勸道:“叔父,你看今日有這麼多人在場,你就暫且先繞過司冥這一回吧!”
“不行,這小子從小就被慣的無法無天,今日我非得給他一個教訓不可,舒陽你讓開,彆攔著我。”
說著繞過陳舒陽,將夜司冥一股溜的提了起來。
夜司冥求饒道:“爹,彆打臉。”
夜瀾冷笑,提起拳頭就要往他臉上砸去。
夜司冥嚇得雙手抱頭,連連求饒:“爹爹,我錯了,彆打臉。”
夜瀾冷哼一聲,放著狠話:“晚了!”
夜瀾拎起拳頭還沒砸下去,墨絕的一個小法術,就將夜司冥瞬移到陳舒陽的身邊了。
夜瀾撲了個空,轉頭就見夜司冥縮在了陳舒陽的身旁,雙手死死地扒拉著他的胳膊,一臉春風得意的看著自己。
夜瀾拂袖一甩,彆過頭不去看他。
墨絕看不下去去了,無奈道:“我說你倆夠了啊!打鬨歸打鬨,但也得先把大事給解決了,到時你們回來想怎麼鬨就怎麼鬨,我們都不會過來湊熱鬨的。”
陳舒陽嘴角微揚:“墨公子所言極是,叔父和司冥因舒陽之事許久未見,所以……難免鬨騰了一些。”
夜瀾不好意思的回過頭:“呃,舒陽說得不錯,這小子從小就被我和他娘給慣壞了,今日鬨這一出,確實是……我倆的不是。”
木雪晴歪著頭:“看不出來啊,夜師兄平時看著穩重,沒想到在家裡就跟個孩子一樣。”
聽到這話,夜司冥撓著後腦勺,頗有些不自在。
“墨公子,你昨日所言,這小子已經全部都告訴我了”,夜瀾看著墨絕,指了指夜司冥,後又放下手,“你確定,要讓我跟著你們一起上玄天宗?”
墨絕:“不錯,因為你不僅是夜司冥的父親,還是陳舒陽的叔父,夜明夫婦的死,以及陳舒陽和夜司冥的身世,需要你去說清楚,讓他們知道陳舒陽和夜司冥,都是你淩雲閣的人。我相信,隻要將他們的身份搬到明麵上,眾仙門必定會有所忌憚,不敢輕舉妄動,畢竟淩雲閣,可是曾經與玄天宗並列修真界第一的門派,哪怕淩雲閣退隱江湖,這背後的勢力依然不容小覷。”
夜瀾哼笑:“想不到,墨公子倒是對我淩雲閣的實力,了如指掌啊!”
“不敢當,有些時候,那些退隱江湖的門派,他們的實力往往都是,深藏不露。”
聽到墨絕一字一頓的道出最後四個字,夜瀾將手負於背後,不緊不慢道:“不,在我看來,墨公子和你的這些朋友,才是真的深藏不露,就連夜某都感到自愧不如啊!”
不等墨絕開口,夜司冥嘀咕道:“方才還打算讓我來背鍋,現在又承認自己不如墨公子他們了,真她媽雙標。”
夜瀾轉頭瞪他一眼,夜司冥又一次縮在陳舒陽身後,指著他爹可憐兮兮道:“舒陽哥哥,爹瞪我。”
“……”夜瀾滿臉黑線,隻覺得這小兔崽子生來就是克他的,這戲精兒子還能要嗎?
陳舒陽輕笑一聲,將指著夜瀾的手放了下來。
“好了司冥,你就少說兩句吧!”
“哦”,夜司冥不情不願的從他背後走出,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墨絕無奈搖頭,得虧這小子沒在自己眼前擺譜,不然自己非得將他揍得十天半個月都下不了床。
“好了閣主,話已帶到,隻要閣主記住今日出發的時辰,彆耽擱了就行。”
夜瀾點點頭:“夜某知道了,一切都聽從墨公子的安排。”
墨絕嚴肅道:“我在強調一下,到了玄天宗,我們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將那些玄天宗弟子救出,切不可擅自與他們起衝突,明白嗎?”
眾人齊聲道:“明白。”
墨絕:“好,既然這樣,那大家就先行回去準備,申時一到,我們就立刻趕往玄天宗。”
眾人踏出了大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白塵矗立在亭中,抬頭望天。墨絕默默地站在他身旁,不發一語。白景坐在石凳上,無聊的把玩著手中的書冊。
修澤玄森在假山後小溪,歡快的抓著水下的魚兒。
木雪晴檢查自己的配囊,確認裡麵的爆破彈鼓鼓囊囊的,這才滿意的拍了拍。
楚卿羽擦拭著自己的佩劍,放在胸前揮舞,才將它插入劍鞘。
眾人用過午膳後,整裝待發,靜等申時的到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