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盈盈聽了之後一愣,捂嘴笑道“殿下的才情世人皆知,盈盈自愧不如。殿下何不親自寫?”
劉珩哪裡敢說他是文抄公,根本沒能力自己寫一篇完整的檄文。
真是裝逼一時爽,圓謊火葬場。
說起檄文,前世劉珩聽說過最出名的檄文就是唐代駱賓王寫的《檄武瞾文》。
但是劉珩也隻能記得隻言片語。
況且文章不像詩詞,針對性太強,很難直接抄。
劉珩隻能摸摸鼻子,尷尬道“孤如今公事繁忙,沒有時間去寫。陸姑娘的才情不亞於孤,此事就拜托姑娘了。”
陸盈盈笑道“那盈盈就獻醜了。過兩日寫好後,就拿給殿下看看。”
這時朱婉兒也整理好衣服從內室出來,看著劉珩,眼眶頓時紅了。
朱婉兒還沒來的及說話,就被劉珩一把摟在懷裡。
“婉兒,你辛苦了。”劉珩拍著朱婉兒的後背,輕聲說道。
“有殿下這句話,便夠了。”
陸盈盈很是無語,旁邊還有人!
不過沒等劉珩和朱婉兒說兩句話,便聽外麵有下人高聲道“言夫人到!”
朱婉兒忙推開劉珩,擦了擦眼淚。
言鳶從門外走進來,打量了一眼屋內的情況,笑道“殿下回來啦?太好了,勇哥兒昨天一直在哭鬨,看來是想殿下了。”
劉珩聽了高興的很“不過才一天沒見,哪裡至於。”
“這可能便是父子連心吧。”言鳶話中有話。
“這個狐媚子。”朱婉兒在一旁聽的來氣,心中不由得暗罵了一聲。
言鳶說著又看向朱婉兒,行了一禮道“昨日姐姐請妹妹一同用晚宴,妹妹心裡自然也是想來的。可是勇哥兒一直哭鬨,妹妹確實是走不開。聽說害得姐姐生氣摔了盤子,真是妹妹不好。今日特來賠罪,還望姐姐見諒。”
陸盈盈在一旁看著,暗道一聲,這個言鳶好厲害。看似是在賠罪,但是一通話說下來,倒是顯得朱婉兒沒有氣量,和一個小孩子較勁兒了。
陸盈盈知道朱婉兒從小在蜜罐裡長大,是很難有這個心眼子和言鳶抗衡的。
想到這兒,陸盈盈撇過頭往朱婉兒那邊一看。果然看到朱婉兒牙關緊咬,但是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陸盈盈隻得開口幫姐妹一把“勇哥兒這麼小的孩子,哭一晚上不得把嗓子哭壞掉?”
說到這兒,陸盈盈看了劉珩一眼,似乎想起來什麼。
“殿下還是趕快請個郎中來看看吧。才出生幾個月的孩子哪懂黏人,一般哭也就是餓了或者困了,要不就是肚子脹氣。稍微哄哄很快也就不哭了。若一直哭,彆是身體哪裡不舒服卻說不出來。”
劉珩一聽陸盈盈這麼說,覺得有理,忙看向言鳶道“是啊,鳶兒,陸姑娘說的有道理。昨晚孩子哭了多久?要不孤還是找個郎中來看看吧。”
言鳶頓時有些尷尬。
她不過是找個借口落落朱婉兒的麵子。真讓她在孩子的事情上跟劉珩說假話,她還沒那個膽子。
半晌,言鳶才輕聲道“夫君也不用太過擔心,勇哥兒昨晚就是有些脹氣,抱了會兒也就不哭了。”
“哦,那就好。”劉珩點點頭道“那你昨晚等孩子睡了再過來用宴也來得及嘛,直接不來是有些不合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