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存在的意義是啥?
誰懂?
就問誰懂?
她反正是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不用想了,秦若夢發問了,
“毒夫子,我們想知道關於他的事情。”
啊?
原來是這樣子!
那玉兒明白了。
這兩人是來問事情的。
那還是要略表歉意的。
你這個男的還是有點意義,但是不多。
因為你這種男人其實不討女人喜歡。
給你看都不看,真不多了。
確實你這種男人不多,不會見個女人就走不動道。
不像那毒夫子。
想起那毒夫子,那沒什麼好想的。
也不過就是逢場作戲連露水鴛鴦都算不上。
那沒什麼好隱瞞的,直接就道
“毒夫子此人具體我也不怎麼了解,他也不會告訴我。”
“但是他每次來這裡一定是在天快黑城門關閉的前一刻,而且每次半夜三更都會服下血絡丹。”
“至於原因我也不想問,也不敢問。還有就是他曾經無意中提到過他用什麼陣殺過聖靈境修者。”
“我所知道的也就是這些,你們不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
話是說了,但是秦若夢信嗎?
她信了。
她靜靜的盯著玉兒的眼睛,仔細觀察,以她的判斷,這個玉兒沒有說謊。
那既然沒有說謊,可就奇怪了。
血絡丹這種東西隻有一些修煉和血有關功法的修者才會用到。
而毒夫子明明就是毒功居然需要血絡丹…
有意思!
很明顯的事情。
毒夫子真正修煉的是另外一種功法。
毒功隻不過是表麵為之。
毒夫子都這樣,那這個百毒穀…
秦若夢又問道
“你有沒有去過百毒穀?”
那這個問題玉兒直接搖頭,
“彆說毒夫子從來沒有提過這種事情,就是說過我也不會去。那又不是什麼好地方,我怕去了沒命回來。”
果然是逢場作戲的人。
看看這話說得。
秦若夢也懶得管這些破事,又問下一個問題,
“那毒夫子為什麼要在夜色降臨之時才來這裡?”
就這百毒穀到這裡的距離,再加上毒夫子的修為,要不了多久就能到。
根本就沒必要次次都是選在這個時間。
這就很奇怪。
確實奇怪,連這個玉兒都無語道
“對於這一點我也很納悶,我也曾經說起過一次。但是毒夫子卻沒有多說,隻是我感覺到他有些怕光,不然不會這樣。”
嗯?
秦若夢抓住了要點,
“怕光?詳細說說。”
反正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玉兒也就點頭,
“他不光來時這樣,每次天要亮時就走,哪怕一刻也不會多呆。”
“曾經有次因為耽誤了點時間,他居然將自己穿了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袍子,所以我是這麼認為的。”
那這就很有意思了。
這話要是說給一般人聽,彆人都想笑。
還有怕光的人?
有沒有不清楚,但是秦若夢卻有眉目了。
既然有眉目了那也就夠了。
不必再多問。
直接就帶著姬無夜出去了。
那姬無夜就很無語。
你就這麼怕累著?
這才問了多少時間?
就這麼急急忙忙的拉著我出來。
說好的分擔呢,特無語。
你怎麼想不重要,秦若夢瞥了眼姬無夜,淡淡道
“這個毒夫子很像極道魔殿血羅堂的人。”
對於這個血羅堂,反正姬無夜沒見過。
沒見過就不清楚,那就隻能問道
“你為什麼這麼認為?”
這麼認為是有根據的。
秦若夢就分析,
“這毒夫子開始時應該是修煉毒功,後來才又修煉了其他功法。而血羅堂的人修煉時就需要用到血絡丹,並且一開始時他們會怕光,隻有後來慢慢才會擺脫這種情況。”
這話讓姬無夜很是詫異。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毒夫子極有可能是極道魔殿的人。
秦若夢接著說道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好辦了,還記得我們在小福天時那三個極道魔殿的人用的那個血絕陣嗎,這陣就是當初血羅堂赤魔所創。”
“那這毒夫子應該就是用這個陣對付並且殺掉的聖靈境修者。但如果不是,那就麻煩了。”
那這確實是個麻煩。
姬無夜很無語。
明明就隻要弄條線龍。
現在怎麼越弄感覺事情越大。
那就有點頭疼了,姬無夜無語,
“找個辦法。”
辦法嘛很多…
秦若夢不屑,
“直接回宗帶人來踏平,或者我們扮成流雲宗的人前去。”
姬無夜白眼都翻天上去了。
回宗帶人來也虧你說得出口。
這一去一來怕不是要個把月。
除非瀟灑給雲舟,但基本不可能。
那我才懶得浪費這個時間。
倒是這流雲宗…
流雲宗是百毒穀明麵上的上宗。
那既然是你百毒穀的上宗,那就好辦了。
你毒夫子即使暗中有其他打算,也不會明的得罪自己的上家。
除非你不想要百毒穀了還差不多。
那就這麼辦。
流雲宗的衣服好弄,就是身份令牌…
丫丫的!
母老虎還真是讓人沒話說。
之前在天行商會弄了塊嶄新的令牌。
倒是可以暫用。
至於為什麼不直接用淩雲宗的身份…
不但不會方便行事,反而引起毒夫子的警覺。
以散修的身份就更不可能了。
那就百毒穀,我大姬無夜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