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散亂著兩人的衣物,似乎昭示著昨晚的瘋狂。
巫玄的懷中抱著那雙頰仍舊緋紅的少女,少女伸出手指百無聊賴的在他的胸口畫著圓圈,仿佛是在做什麼標記一樣。
而巫玄則是麵帶微笑的看著身邊的少女,隨後便伸出手輕輕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唔”
感受到頭頂傳來的溫度,銀狼下意識的朝巫玄靠近了一些,仿佛這樣能夠得到更多的溫暖一樣。
看著懷中少女的模樣,巫玄臉上的微笑很快就變成了練習,他伸出手輕輕地摸了摸銀狼的臉頰,輕聲問道
“還有不舒服嗎?”
銀狼輕輕的搖了搖頭,但臉上的緋紅卻愈發明顯,她終歸是女孩子,終歸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伴隨著銀狼臉部溫度的逐漸升高,她最終選擇了和以前一樣的方式——直接裝鴕鳥。
少女將小腦袋埋在了巫玄的懷中,她覺得隻要自己不看巫玄,這個時候就不會有類似於尷尬的情緒。
而巫玄則是哭笑不得的看著懷裡突然多出來的小腦袋,搖了搖頭後便開始輕輕地摸著少女的頭,摟著少女纖腰的手臂也微微加重了些許力道。
“明明是你先咳咳,怎麼?現在知道害羞了?”巫玄輕聲調侃道。
而銀狼則先是沉默,隨後便緩緩舉起自己的拳頭,不輕不重的砸了一下巫玄的胸膛,似乎是在發出抗議。
當然,這點力氣對於巫玄不能說是撓癢癢,隻能說是「歹徒興奮拳」。
而他也沒有瘋到那個地步,都貼了一個晚上了再繼續恐怕小銀狼會壞掉的。
但銀狼不知道巫玄的心路曆程,她就這樣把腦袋放在巫玄的胸膛前,時不時擺擺頭蹭一蹭。
對於她來說昨天晚上的行為雖然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受了刺激,但也是遲早的事情。
她想用這種方式宣誓主權,反正最最最重要的第一次是她的,無論之後巫玄遭遇多少莫名其妙的事情她都是第一個。
想到這裡,銀狼輕輕動了動感覺有些酸痛的下肢,隨後便氣不打一處來的又捶了一下巫玄並說道
“看你平常跟個食草係男生似的平常規規矩矩的,結果結果”銀狼越說越說不下去,她終於得承認自己是個高攻低防的玻璃大炮了。
“結果什麼?”巫玄的臉上帶著一抹壞壞的微笑,但他摟住銀狼的手臂卻愈發用力
——他真的很愛她。
他能明白銀狼到底為什麼會做出這種動作,他也能明白銀狼之前的心情,但命運就是如此,很多時候他們彆無選擇。
“你明明知道!壞家夥!”銀狼再次捶了一下巫玄表達自己的抗議,但隨後就安靜了下來。
她努力的將自己的身體和巫玄貼的近了一些,隨後便小聲說道“我啊其實就是想讓你明白一件事。”
“什麼?”
“我和你永遠會在一起,無論發生什麼樣的事情,無論多麼糟糕的事情出現在你的麵前,我也會在你的身邊。”
“因為我和你所共同度過的時光已經不能用一句兩句話來形容了,經曆過危險、溫馨,甚至還有死亡,這些事情都讓我明白”
“隻有你在身邊,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我不會管你和姬子到底是什麼關係,你和彆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因為我很清楚,你的心裡永遠都有我的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