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玄看著那兩個緩緩遠去的學生,心中沒有一絲一毫的驚訝與彆的什麼情緒。
他聽過這些話,幾乎是每一次出門的時候都聽過。
這也就造就了現在的他對此一點負麵情緒都沒有
——他都聽倦了。
這幫人的說辭就好像是被什麼人故意催眠了一樣,無非就是什麼“一幫怪物”“世界的隱患”等等說辭。
巫玄對此的看法就是……弱智就應該有一個弱智的樣子。
如果他們真的是怪物、真的是世界的隱患的話,那麼他們早就應該拿起手中的「詔刀」把這幫人全都殺了。
「護世詔刀」就會變成「滅世詔刀」。
但巫玄也沒有心思去給他們矯正,畢竟嘴長在他們的身上,唯一一個真的有能力去教導這幫人該如何對他們保持基本尊重的「千」在沒有「護世詔刀」的前提下也沒辦法進行操弄。
想到這裡,巫玄微微的歎了一口氣,隨後便轉身看向表情各異的眾人。
“諸位,這就是我為什麼一直不太願意讓你們出來走動的原因。”
對於巫玄來說,讓這些原本就有些崩潰的人們走到台前來未免有些過於的……殘忍了。
“這就是我們的現狀,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在那幫家夥的操縱之下,我們甚至連曾經保護過他們的名號都沒有了,取而代之的就是剛剛的那些話。”
“怪物、瘋子、世界的隱患等等等等,這些都是他們對我們的稱呼。”
說到這裡,巫玄緩緩的歎了一口氣,沒有繼續說下去。
對於眾人來說,他們所需要的不僅僅是一種意念上的幫助,還有一種源自於內心的衝動
——他們真的想要計劃搶走屬於他們的刀,然後把這個世界徹底揚了。
但這實在是有些荒謬,甚至可以說荒謬的不像樣。
因為他們現在拿不到自己的刀,哪怕是衝進去搞破壞也隻會讓自己的風評變得更差。
這一點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清楚地不能再清楚的。
剛剛走出來不遠的眾人交換了一下眼神,最終還是決定用一種更加特彆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潤。
雖然逃避沒辦法從根源上解決問題,但是能避免問題進一步渲染以至於讓自己爆死。
接下來的眾人便在街上隨便逛了逛,買了一些吃的用的就回到了據點,也就是那個木屋當中。
看著麵前有些尷尬,但是都默契的選擇放棄談論這件事的眾人,巫玄輕輕地歎了口氣、
彆看現在的他們精神狀態良好,還有心思在這裡說說笑笑,但是他們的心中或多或少的都會因為這件事而埋下一顆種子。
一顆在他們被「虛無」所浸染的時候就會發作的種子。
……
時間就這麼一點一點的流逝,而自從上一次去過外界以後,眾人便再也沒有就這件事發起過任何討論。
對於他們來說,重要的不僅僅是群眾的反應,還有他們自己內心的變化。
說句老實話,要是他們現在真的有力量,恐怕已經開始攛掇著其他人一起跟他們乾革命事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