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媽媽打得累了才停手。
薛大媽被逼到牆角,她憤憤不平。
“警察在你也敢打人?警察同誌,你們也看到了吧?是她先動的手,要關就關她。”
汪警官輕咳一聲,“我們是來做筆錄的,不是調解鄰裡矛盾,你們有什麼恩怨可以先出去解決完再回來。”
這明顯是拉偏架啊。
薛大媽不服,可幾位警察都不給她眼色,隻得把氣往肚裡咽。
薛大媽起身出門去了,邊還撒氣般的將門重重關上。
“砰”的一聲,讓我心裡也多了一絲煩躁。
“真是一點沒變,永遠那麼潑辣。”
奶奶無奈搖頭。
我正想安慰兩句,耳畔突然一股涼風,熟悉的氣息貼近。
景沐?
我不敢相信的回頭,身後什麼都沒有。
可剛才緊擦著臉頰而過的感覺不像是幻覺。
“小冉你怎麼了?”
汪警官眼神銳利,“是不是…”
他沒有明說,但我一下就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想到這次服務區的事情,我含糊的點頭。
“膽子真大。”
汪警官說這話時朝另一名警察靠了靠,在他耳邊不知道說了句什麼。
同時還不忘向我介紹,“小冉,這位是芍州警局的秦警官,你之前在業城的事情我也跟他稍微提了提,所以…”
他看了眼我的家人,“小冉,我們還是進臥室談。”
爸爸一聽這話急了,“這裡麵到底牽扯到了什麼?為什麼連我們都聽不得?”
為免他擔心,我隻得安撫道“爸,人家警局做筆錄都是一個一個單獨做,哪有一群人一起的?你插一句我插一嘴,這還說的完?”
見我有理有據,爸爸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些。
他指了指我的臥室,“前兩天我就已經把你臥室收拾好了,去吧。”
我心中感激,帶著兩名警官去了臥室。
……
“小冉,我們也不拐彎抹角了,你從上那輛客車之後,全程到底發生了什麼?”
汪警官直截了當問道。
我想了想,還是老實的把當時情況說了一遍。
“很複雜。上車沒多久,我就犯困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已經五點了,發現外麵在下雨,天黑得就像深更半夜一樣。
我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坐了位陌生大媽,而其他乘客都像行屍走肉一般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
“五點?正是大巴車失去蹤跡的一個小時之後。”
汪警官有點激動,“那位大媽是不是有古怪?”
我點頭“她一直想要拉我進服務區吃飯,後來我覺得不對勁想跑卻發現怎麼都跑不出來。
而且服務區廣場上的燈光一暗,那整個地方看上去就像一座巨大的墳墓,很是滲人。”
“那之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