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秦警官口中我才知道,原來這個叫毛小琴的女人曾是他女兒的班主任。
幾個月前和丈夫離婚之後便突然離職。
這還是秦警官第一次從校外人員的口中聽到她的名字。
毛小琴做老師時不苟言笑,對學生嚴厲,對同事也一樣。
所以平常走得近的人不多。
至於她私下的生活狀況,秦警官倒了解的不多,表示會仔細查過之後再給我答複。
我囑咐他一定要注意安全之後便掛了電話。
“幾個月前離婚,然後離職,現在又變得古怪,這裡麵應該有聯係。”
我拿出一張紙,將自己想到的各種可能在紙上寫下來。
“這麼認真?做筆記啊?”
景沐開門進來。
我心裡一慌,急忙將紙筆塞到抽屜裡。
景沐疑惑,“寫了什麼不能給我看?這麼神秘?”
“沒什麼,就練練字。誰讓你以前笑話我字寫的醜?”
景沐一聽樂了,摸摸我的頭,“我可沒笑話,我隻說可以教你寫字。”
“那意思還不是一樣?”
“行行行一樣,”
景沐微微彎腰,手越過我的肩頭。
打開抽屜,拿出我寫的那張紙。
“毛小琴?這又是哪冒出來的?”
“她……”
我想了想,才將白天的事和他說了一遍,隻是隱去了蘇一言的名字。
反正我紙上也隻是粗粗寫了些線索,沒有寫到蘇一言。
“一個凡人也敢欺負我的女人?”
景沐信了我的話,他生氣了,將紙張揉成一團砰的砸在桌上。
見狀,我有點著急。
他要是出手教訓毛小琴,那其中的真相我是永遠也找不出來了。
忙安撫,“沒事了,玉清當時就已經教訓過她。你是沒看到,那女人被熱水燙的吱哇亂叫手舞足蹈的,笑死人了。”
我哈哈乾笑兩聲,抬頭見景沐板著臉,又尷尬的停下。
“老公,我真沒事,你彆這樣,我害怕。”
景沐拉著椅子邊輕輕一拽,我被強製轉身和他麵對麵。
“害怕我什麼?”
景沐勾起我的下巴,“怕我因為你的謊話生氣?”
我心裡咯噔一下,他全知道了?
“不是那樣的……”
正要解釋,他卻一把抱住我。
“記住,我們是夫妻,應該坦誠相待。”
我靠在景沐的懷裡,感受著他身上的體溫,心裡感動。
“我知道。可這次的事情沒那麼嚴重,就是一個說胡話的神經質女人。”
我不是刻意隱瞞,隻是覺得這次的事情很古怪。
我怕真相很可能和蘇家,和蘇伯伯有聯係。
蘇家如今就剩蘇伯伯一人,想到兒時的種種,我都不應該讓他受到傷害。
景沐突然的沉默,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隻是戰戰兢兢的希望他不要再和以前一樣,動不動又發怒。
就這樣過了估計有幾分鐘之後,景沐才鬆開我。
“下去吧,該吃晚飯了。”
他頭也不回朝著門口走去。
剛走出門去又停下腳步,猶豫了一下又折回來。
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牽住我的手。
我抬頭看他。
他微皺著眉,臉上沒有一絲笑容。
看來他還是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