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沒看到，跟著秦警官出了病房。
……
“那幾個人大部分都回了老家，安安分分找了廠子上班去了。除了一個人，”
秦警官麵色嚴峻，“那個人是胖道士最親近的弟子，但因為證據不足，所以關了幾個月就放出來了。
我特意讓人查了查，出來這幾個月他做過不少工作，但工作地點無一例外都離你的住所很近。”
秦警官都覺得不對勁，那就肯定有問題。
“那他和毛小琴有沒有聯係？”
“這個倒沒發現。不過那人的侄子之前和我女兒在一個學校，毛小琴曾教過那孩子語文。”
“行，找他去。”
我讓秦警官派人守著陳小琴，以免壞道士過來滅口。
一邊便跟著他去找胖道士的那個親近弟子錢程。
誰知當我們趕到彆墅附近的那條美食街。
錢程工作的店老板卻說一早就沒見著他。
還罵罵咧咧的說錢程好吃懶做，總動不動跑的沒影，要不是實在招不到人，早把他開了。
“肯定又出事了。”
不找他的時候他好好上著班，要找的時候就跑的沒影。
我不信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出事才怪，肯定又喝醉了在家躺屍。”
老板嘴裡叼著煙，邊說邊上下打量我。
因為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秦警官特意換的便服。
老板不認識他，但卻認識我。
“你是冉輕茉？不得不說這真人比照片好看多了。不過你找錢程什麼事？是不是那小子惹到你了？”
他說著又往後退了退，似乎信了那些傳言，怕我跟他動手。
見從老板這裡問不出什麼，我也沒再搭理，和秦警官耳語了兩句就要出來。
卻聽身後店老板突然嘀咕“這小子是走了桃花運嗎？怎麼老有美女找他？”
我停下腳步，“還有誰來找過他？”
“那我哪認識？反正也是個長得很漂亮的小姑娘，不過身材沒你好，乾巴巴的。”
“什麼時候來找的？”
“就昨晚，”
老板說著又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容。
“我看你們也彆找了，說不定錢程這小子現在還在睡呢，你們過去不是打擾人家嗎？”
我在心裡翻了個白眼，真是沒正行，三句話裡有兩句帶著葷腥。
雖然我平常不會過來吃東西，但還是忍不住回道“你眼裡能不能看到點彆的東西？你這裡是吃飯的地方，不是睡覺的。
動不動就想些亂七八糟的玩意，以後誰還敢來吃飯？”
老板估計也沒想到我會這麼說，看了眼秦警官。
仗著店裡有其他員工在，大著膽子反駁“你以為自己是誰啊？老子的地盤還有你說話的份？”
我樂了，“你要這麼說的話，我們秦警官可就不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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