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身後立馬傳來竊竊私語聲。
“她這是想立威?可這裡是天界,又不是冥界,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沒辦法,誰讓她有人護著呢。”
“噓,彆說了,到時又該教訓我們了。”
雪芙咬著牙,她們清楚知道我想做什麼,也對我的刁難很是氣憤。
可話已出口,要麼在這裡和解,要麼去天帝麵前評理。
她不傻,自然知道哪種結果才是最壞的。
隻見她咬著牙,突然抬手用力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臉上。
“是我們的錯,不該沒有證據亂說。”
其他幾人一見,雖然不情願,但也不得不跟著自罰。
……
回到彆墅,玉清興奮的和寧芷說起雪芙幾人的事。
“你是沒看到那幾人最後走出院子時的模樣,臉都腫了哈哈。平時一個個的總覺得自己是天界最美,結果今天臉腫的像豬頭,真是笑死我了。”
女兒正坐在一旁玩玩具,聽了這話不解的問道“人怎麼會變成豬頭呢?她們是豬妖嗎?”
“哈哈豬妖,寶貝你可真會想象。”
玉清樂壞了,笑得前仰後合。
寧芷在一旁也笑得停不下來。
我心裡還有疑問,拉著景沐就回了房間。
“老公,狼外婆為什麼說酒沒丟?她是故意的,還是真不知道?”
“酒窖裡那麼多酒,你覺得她真會一壇壇數過來?”
景沐在沙發上坐下,順手一拽將我拉到他腿上坐著。
“蒔晗離開之後,狼外婆時不時會釀上兩壇桑葚酒。這麼多年,酒越來越多,她不可能每天都去數。”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景沐會如此篤定。
但以我對狼外婆的了解,她今天這麼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畢竟丟的可是桑葚酒,是她特意為蒔晗釀的。
就算以前真沒數過,今天也肯定會數好再確定究竟有沒有丟。
“怎麼不說話了?”
景沐習慣的來捏我的臉。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臉都被你捏腫了。”
“有嗎?來,我找把尺子仔細量量。”
景沐說著就要起身,被我按住。
“你壞,老是捉弄我。”
“哪有捉弄?我這是愛你。”
“那我也來愛愛你。”
我伸手就去捏景沐的臉。
他速度更快,迅速抓過我的手放到嘴邊咬了一口。
力道不大,卻也把我咬疼了。
“咬我?不行,可得去告訴我的小保鏢,讓她來教訓你。”
我作勢起身。
景沐一把摟住我的腰,將我拉回他身邊。
“小保鏢忙著玩玩具。我們也該忙點愛忙的事了。”
我秒懂,臉一紅。
“壞蛋,這是大白天。”
“如果你喜歡晚上,也行。”
景沐壞笑著抬手,房間裡瞬間黑了下去。
他不由分說就來扯我的衣服。
“我都等不及了。”
“流氓。”
“我是你老公,可不是流氓。”
景沐迫不及待的將我壓在身下。
門外卻傳來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