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除了性彆,兩人看不出一點相似之處。
齊曉峰眼睛不大,照片裡的男人卻有一雙大眼睛,長相比齊曉峰也要帥氣很多。
“這是多瞎才會看錯啊?”
真是借機報複殺人?
還是…
我不敢細想。
酒店的新老板還沒有沒到,幕後之人究竟是人是妖,到現在還不確定,我不敢下定論。
但有一點,如果是妖族從中作梗,那麼昨晚的凶殺案一定沒那麼簡單。
我當即就趕去澄縣。
程警官坐在辦公室裡,手邊一杯濃茶,愁的眉頭都緊皺在一起。
見我突然出現,一愣,但也沒有多問,知道我大概是為了昨晚的凶案來的。
忙將外地警局發給他的一些資料全都拿出來給我看。
“你覺得是真認錯人了?還是那幾個人故意的?”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反問道:“酒店老板找的怎麼樣了?有線索嗎?”
程警官搖頭,“雖然我們按照酒店領班描述的模樣畫了畫像,也送去了周邊縣市讓兄弟警局幫忙查找線索,但依舊沒有什麼收獲。”
“她告訴你老板的長相了?”
之前在病房,領班紅著臉支支吾吾半天隻說新老板長得帥,大眼睛高鼻梁,其他想不起來。
沒想到被抓進警局竟然還有意外收獲。
“給我看看長什麼樣?”
誰知當程警官把畫像遞到我麵前,我愣了。
雖然隻是素描,可那張臉……不就是蘇一言?
回想那晚的夢境,大堂可怕的蛇群,門外始終朝著我笑的蘇一言。
所以他沒死,是在提醒我這一切都是他乾的?
荒唐!
怎麼可能?
他早就死了。
我腦子裡很亂,就像有兩個小人正在那裡爭吵。
一個說蘇一言還活著,一個說已經死了。
她們爭論不休,沒有答案。
“小冉你怎麼了?”
程警官見我神情異樣,關心的詢問。
“沒什麼,”
我將畫像放回桌上,“我能見一見酒店領班嗎?”
“當然,我帶你去。”
當我來到拘留室時,領班正低頭看著地麵發呆。
聽到門響抬頭,見是我,眼裡閃過一絲厭惡。
“你又來做什麼?殺了我嗎?”
“我可沒空來殺你。”
我搬了把椅子坐下,隔著鐵柵欄和她四目相望。
“今天程警官給我看了你們新老板的畫像。確實長的挺帥,隻是我很好奇,你既然那麼喜歡他,冒著被我割喉的風險都不願透露他的長相,為什麼我一走你就反悔了?”
“隻是那會沒想起來。”
領班彆過頭去不再看我。
我卻覺得她是心虛。
怕我被我揭穿,所以才不敢看我。
“行,你現在想起來也不遲,跟我說說他到酒店時還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
“沒有。”
領班答的乾脆。
我不禁冷笑,“看來你這反省的還不夠深刻啊。”
我作勢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