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從救曹操長子開始!
丁辰回到後宅,當即與呂琦共同給呂布寫了一封信,表明想借他洞庭水師戰船一事,然後派人把信專程送往荊南。
兩天之後,信使便帶著呂布的親筆信回來了。
呂布對於女兒能來到荊襄感到很高興。
他如今雖然兵屬曹氏,不再自己做主公,可好處就是背靠曹氏這顆大樹,再也不用擔心家人的安危。
女兒在鄴城受到丁夫人的寵愛,女婿如今又總督荊襄戰場與江東作戰,這一切都讓呂布感到欣慰。
至於丁辰提出的借用洞庭湖戰船之事,呂布自然滿口答應。
反正他又不習水戰,那些戰船留著也沒用,既然丁辰用的上,讓其派人去取便是。
丁辰看信之後大喜,當即派文聘率領手下三萬新招募的水師前往洞庭湖,接收那些戰船。
隻不過從洞庭湖進入長江,進攻濡須口,擋在麵前的依然是劉琦所鎮守的夏口。
隻有突破夏口,丁辰的水師才能繼續沿江東下,破除長江天險,威脅孫氏所控製的江東區域。
上次赤壁之戰,曹操就是率領荊州水師想要攻擊夏口時,與孫劉聯軍的水師在夏口上遊的赤壁相遇,遭遇慘敗的。
如今文聘想要突破夏口,難免還要進行第二次赤壁之戰……
當然那些都是後話,暫且不提,隻說眼前。
信使帶回呂布書信的同時,還帶回來一口箱子,說是呂布送給女兒的禮物。
在後宅的臥室裡,丁辰看著呂琦打開箱子。
呂琦本來以為這裡麵是父親在荊南積攢的金銀首飾之類的,可是開箱之後才發現,裡麵放著的都是些小木劍,小木方天畫戟。
“父親這是……什麼意思?”呂琦拿著那些手工雕刻的木製品有些發愣。
“明知故問嘛,”丁辰在旁邊不懷好意的笑道“這是老人想要抱外孫了,所以提前準備下了禮物,提醒我們要加把勁呢。”
“不知羞!”呂琦俏臉頓時變的通紅,摸了摸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微微歎了一口氣。
說起來她是最被丁夫人看好,為夫家誕下血脈的女子。
她們從幾年前都已經準備圓房了,那時曹氏還很弱小。
如今曹氏即將一統天下了,夫君的官也越做越大,連後來的甄宓與阿紫姐妹等都已經臨產,可是她這肚子依然沒有半點動靜。
甭說父親著急,連她都著急了。
“這種事,豈是加把勁就能做成的?”待丁辰出去之後,呂琦紅著臉,去床頭上取下來一個包裹,從裡麵拿出一張黃絹。
那是丁夫人專門給她找來的。
上麵繡的據說是某種秘方,也就是男女行房時,用上麵的體位更容易受孕,且能生男嬰。
呂琦畢竟是年輕新婦,羞於談這種事。
可是如今也不得不準備試一下那些令人臉紅的動作了……
……
濡須口,既有水寨也有陸寨。
兩寨相連,能抵禦水陸兩方麵襲來的曹軍。
“派往合肥的細作有沒有消息傳來?”
陸寨的中軍大帳內,周瑜居坐正中,凝神看著眼前的文武眾將,沉聲道“張遼傷勢如何?甘興霸被關押在何處?”
“回大都督,”闞澤應聲道“據細作來報,張遼已經許久未在軍中露麵,應當並未痊愈。
否則張遼乃合肥守軍之魂,為了穩定軍心,他也不會不露麵的。
至於甘興霸……至今尚無消息。”
濡須口屯兵,正是為了與曹氏的合肥遙遙相對。
所以對如今駐軍濡須口的周瑜來說,最關心的便是合肥城內張遼的傷勢。
而最令周瑜痛心的是,上次合肥大戰不止沒有討到任何便宜,還白白折了手下猛將甘寧。
這時候,坐在下首的淩統冷冷的哼了一聲道“那甘寧盜匪出身,心中哪有忠義二字?
既然已經被俘,此時恐怕早已投降了,大都督還掛念他做甚?”
周瑜知道,淩統心中還是沒有放下與甘寧殺父之仇,畢竟淩統的父親淩操就是死在甘寧的手下。
“事情尚未有定論,公績不要妄加猜測,”周瑜斜了淩統一眼,淡然道“興霸雖然出身草莽,但卻並非不識大義之人。
自他投我江東以來,主公對他與我等舊臣一般無二,他豈有不感恩之理?
如今被俘之下,就算暫時委曲求全,假意對曹氏稱臣也情有可原。
待我攻下合肥城,他依然是我江東一員虎將。”
有了周瑜這般定論,淩統自然不好再多說什麼。
“大都督要拿準備合肥?”
闞澤驚奇的問道“如今張遼雖然尚未痊愈,但城內還有副將李典。
更何況合肥城牆高溝深,城防穩固,主公此前以十萬大軍都未曾攻下,如今大都督手下僅有兩萬軍馬,如何攻城?
主公臨行之前可是叮囑過大都督,隻需守住濡須口即可。”
“德潤此言差矣,”周瑜微微搖頭道“此前曹氏水軍已在赤壁灰飛煙滅,曹軍步騎再是勇猛,又豈能飛過大江?
故而這濡須口,本都督就算閉著眼睛亦能守住,何須枉費心思?
本都督所思慮者,唯有合肥而已。
我與諸將之中許多人都生於淮泗之間,如今家鄉就在眼前,可是卻已為曹軍占據,我不用心取回,恐怕諸將也不會答應。”
“大都督可有取合肥之良策?”闞澤聽了周瑜的話也不再勸了。
其實在座之人都明白,江東水師如此強大,又有大江天險阻隔,曹軍沒有水師,是不可能對濡須口形成威脅的。
所以濡須口的防禦根本就不用操心,周瑜說閉著眼睛也能守住,此言一點也不過分。
而周瑜在圖謀襲取合肥,雖然有些冒險,但是也並非不可能。
畢竟拿下合肥之後利益巨大,到時江東的水師便能任意在曹氏地盤的水域橫行,那便是以攻代守。
所以如今要冒點險,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