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從救曹操長子開始!
“你們乾什麼?”劉蘭芝發出一聲尖叫,雙手已經被反剪過去。
她發現動手的是親兄長帶領的幾個堂兄時,心裡頓時明白了什麼。
可她一個弱女子,怎是幾個壯漢的對手?
很快就被五花大綁,口中也被塞上一塊麻布。
劉岑冷笑著道“妹妹,兄長這都是為了你好,也是為了咱們劉家。
隻要你跟了那丁令君,不止你從此平步青雲,就連咱們劉家也會跟著沾光。
你們幾個小心些,彆粗手粗腳的給弄破皮,到時候那丁令君再看不上了。”
說話間顧不得劉蘭芝掙紮,不由分說便把她塞進了大木箱裡。
旁邊即使有鄉親看見,但動手的是劉蘭芝的親兄長以及堂兄弟,自然也沒人去多管這閒事。
劉蘭芝口不能言,隻能從喉嚨裡發出“嗯嗯”的聲音,心裡卻是如同在滴血一般。
她隻是個一心想著守候丈夫過普通日子的小女人,並沒有想要攀附富貴的心思。
在她心裡,隻要好好勞作,孝敬婆婆,伺候丈夫,將來再為夫家生個兒子,慢慢將兒子撫養長大,雖然辛苦些,但這對他來說便是向往的生活。
即使她被無情的休了回來,前番又被迫同意太守公子的婚事,但是她依然天真的相信丈夫能給想要的生活。
可是現在一切都完了。
她就要被當做一件禮物一樣,送給那位從未謀麵的丁令君。
雖然她不知道那丁令君是何等樣人,但從對方一進入城池就要找女人來看,此人品行定然很差,是個酒色之徒無異,對她也絕不會是真情真意。
如此被糟踐,還不如死了痛快。
隻可惜她被五花大綁,口中被塞了麻布,想要嚼舌自儘都不可能。
她當下打定主意,隻要能恢複自由,便立即撞牆自儘,以死保護清白。
在本來的故事中,她的歸宿也的確是“舉身赴清池”。
這是她作為一個小女人,麵對世俗強權壓迫時所做的最後抗爭了。
大木箱被抬到一輛馬車上,很快就來到丁辰入住的府邸。
以李術的名義求見通傳之後,由幾個侍從帶領他們抬著木箱來到廳堂。
“李太守,這是何意?”丁辰頗感納悶兒,指著木箱問李術道。
李術鬼鬼祟祟的笑了笑,神秘的道“丁令君此前不是打聽過那劉蘭芝之事?
下官這就給您把人給送來了,您看……”
“你說什麼?”丁辰本來還以為李術是給他送金銀財寶來了,萬沒想到禮物竟然是個人。
隨即他突然想到,幸虧還沒讓焦仲卿走,如今正好讓他們夫妻團聚。
雖然他攻克了廬江治所舒縣,但是其他各縣還沒有完全歸降,所以順便跟焦仲卿打聽一下其他各縣的一些情況。
“你們先下去吧,”丁辰擺了擺手道。
“諾!”李術會意的一笑,衝旁邊的劉岑使個眼色退了出去。
劉岑跟隨李術出來,不安的問道“李府君,這就把我妹妹放裡麵啦?
我們做這些事,也沒見丁令君賞賜我們呐。”
“你傻呀你,”李術瞅了這小富農一眼,沒好氣的小聲道“你當丁令君是人牙子呢,一手交人一手交錢?
放心吧,隻要丁令君收下了你妹妹,還少得了你的好處?
快走,快走。”
說著,李術推搡著劉岑趕緊離開,以免在這裡丟人現眼。
廳堂內箱子裡的劉蘭芝聽到外麵的對話,知道自己生命也即將到達終點了,不由感到悲苦萬分。
突然箱子被打開,強烈的光線刺的劉蘭芝睜不開眼睛。
待她慢慢適應之後,隻見麵前站著一個溫潤如玉的男子。
那男子五官俊朗,一身錦衣,左手倒背在身後,顯得玉樹臨風,瀟灑倜儻。
劉蘭芝一時間愣住了,不得不承認,她平生沒見過長得這麼好看的男子。
好像瞬間也恨不起來了。
“你便是劉蘭芝?”丁辰一邊發問,一邊把對方口中的麻布取下來。
“我……是……”劉蘭芝的眼神有些躲閃,低頭輕聲道“就算你位高權重,但民婦自有夫君,你也休想得到民婦。”
“你多慮了,我並沒有那麼想,”丁辰笑了笑,伸手去為對方解綁繩。
這劉蘭芝論品貌,雖然有中上之資,在民女之中也算是個美人,但是比之呂琦袁秧還是遠遠不如。
更毋庸說丁辰還擁有傾國傾城的甄宓。
故而他對這劉蘭芝沒有半點非分之想。
如今之所以廢這番心思,完全是因為中學那點執念。
“你不想得到民婦,卻又打聽民婦作甚?”劉蘭芝揉著被綁麻了的雙手,詫異的問了一句。
不知為何,心底裡竟然感覺有了一絲絲的失落感。
古往今來男人固然喜歡美女,而女人又何嘗不喜歡美男?
隻不過往往女人表現的比較克製,喜歡不在表麵上流露出來而已。
可是不代表她們心底裡不渴望被美男垂憐。
丁辰年輕瀟灑,氣質儒雅,而且手握重兵,權勢熏天,這對每一個女人都有致命的吸引力,劉蘭芝自然也不例外。
“我們好像並沒有見過麵,”劉蘭芝雖然綁繩被解開,重獲自由,但是這會兒卻不想尋死了。
“我打聽你,那是有個人想見你,”丁辰微微笑了笑,拍了拍雙手。
隨即焦仲卿從屏風後麵邁步出來,激動的道“蘭芝,是你麼?
我都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
說著快速跑過去,抓住了劉蘭芝的雙手。
劉蘭芝一見到焦仲卿,神色震了震,隨即情緒也激動了起來,顫聲道“焦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焦仲卿道“這位丁令君真是個大好人,他雖然位高權重,卻肯為我們的婚事操心,實在是我們的大恩人呢。
我們快去給恩公磕頭。”
“你是說……丁令君想讓咱們夫妻團聚?”劉蘭芝此時依然如墜五裡霧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