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從救曹操長子開始!
每個地方豪紳手裡都有兵有糧,有刀有槍,這是社會最不安定的因素。
要想消除這個隱患,第一步就是解除豪紳手中的武裝,收繳他們手中的武器鎧甲。
如此就必須預先清除各地多如牛毛的匪患。
曹操想了想,看著丁辰道“如今你幾位叔父正坐鎮四方,這打擊匪患之重任,隻能由你承擔了。
從現在開始,便由你來總督此事。
隻要是為了打擊匪患,任何州郡兵馬均可隨意調動。”
如今曹仁坐鎮荊襄,把控江南。
曹洪駐守青州,遙領青兗二州。
夏侯惇鎮守幽州,看守北方門戶。
而夏侯淵駐蹕長安,控製關中一帶,防禦羌人氐人入侵。
曹操手下的方麵軍主帥隻剩下了丁辰一個人,而且丁辰是公認宗親主帥中戰績最卓越的一個,所以總督剿匪的任務交給丁辰最合適。
“小婿謹遵軍令!”丁辰拱手領命。
曹操微微頷首道“匪寇雖然戰力普通,但卻多如牛毛,要是一家一家清繳,不止靡費良多,而且曠日持久。
你應當選一兩家實力強大之匪寇,打一場漂亮的剿匪戰,將所有匪寇儘數誅殺,一個不留,以此來震懾其他宵小。
至於如何安排,就由你自己決定,不用再來報孤。”
隨即曹操衝丁辰擺了擺手,溫和的微笑道“你一回來便被孤叫到這裡,時間耽擱也太久了,速去看看你自己的兒子吧。
你再不回來,小丁平都會走路了。”
“多謝嶽父,小婿告退,”丁辰對著曹操拱了拱手告退。
他的確已經在這裡待了好久。
曹昂也同時告退,跟丁辰共同離開這座小院。
兩人踱步在府中小徑,曹昂笑著道“此前你未回鄴城之前,父親每日在田間勞作也總是眉頭緊鎖,心事重重的樣子。
可是你一回來,父親眉頭展開了,臉上也有了笑意。
還是你有辦法,能為父親排憂解難,化危解困。”
“大哥,你言重了,”丁辰正色道“小弟作為嶽父女婿,隻是做了自己的本分而已。”
“行了吧,”曹昂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道“在我麵前還裝?你心裡大概都美透了。”
丁辰哈哈大笑道“這都被大哥看出來了?”
“算了,懶得跟你計較,趕緊去見見你的寶貝兒子,”曹昂酸酸的道“我覺得自從你兒子出生之後,母親都沒有時間搭理我了。”
“這小家夥竟然跟大哥爭寵,待會兒我替你揍他。”
“滾蛋!”
……
曹昂帶領丁辰來到魏公府一座獨立的院落,門口有丁夫人貼身仆婦把守著。
曹昂指了指門口道“母親就在這裡照顧,我還有公務要忙,就不進去了,等你忙完,咱們一起喝酒。”
說完便匆匆離去,丁辰則徑直進了院落。
隻見廳堂裡,丁夫人懷中抱著裹成一團啼哭不止的嬰兒,來回踱步。
丁夫人一見丁辰,連忙對那嬰兒嚇唬道“你父親回來了,看你還哭不哭。”
丁辰連忙迎了過去,給丁夫人行過禮之後,丁夫人把懷中的嬰兒塞到丁辰的手中。
丁辰看著懷中那小小的一團,嬌嫩的令人心疼,嬰兒大眼睛,高鼻梁,粉雕玉琢一般。
隻不過嬰兒塞到他手裡之後,哭的卻更厲害了。
丁夫人連忙又搶了過來,嗔怪道“打了這麼多年仗,手都重了,有你這麼抱孩子的麼?
小乖乖彆哭彆哭,那是你父親,不是壞人。”
那小丁平回到了丁夫人懷裡,立即就不哭了,吹著鼻涕泡,瞪著大眼睛委屈的看著丁辰,不住的抽泣。
丁辰有些哭笑不得道“侄兒初為人父,的確是沒有經驗,多虧了有姑母照顧,要不然侄兒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丁夫人道“這畢竟是我丁氏下一代長男,我責無旁貸。
再說你這些年在外麵領兵打仗也不容易,這世間能讓你姑丈看得起的人並不多,你便是其中一個,我這做姑母的也感到與有榮焉。”
丁夫人熟練的拍著嬰兒入眠,然後用下巴指了指前方,小聲道“這兒不需要你了,宓兒就在那邊廂房,你去見上一麵吧。”
丁夫人愛屋及烏,平常對甄宓的照料也是體貼入微。
甄宓為丁氏生下長男是原因之一。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甄宓作為世家女,美麗大方,溫婉賢淑,才華出眾。
畢竟是華夏少有能傳下詩篇的才女之一,這樣的女子誰不喜歡呢?
所以丁夫人對待甄宓,簡直如親生女兒一般,其餘袁秧以及阿青阿紫姐妹雖然也已經臨盆待產,但是卻無這等待遇了。
丁辰由婢女帶領著穿過一道走廊,推門進了廂房。
隻見房內床榻上坐著一個錦衣華服的女子,手裡拿著針線,正在縫製一件小衣。
“姑母,平兒這件衣服馬上就縫好了,等完成之後,妾身再給夫君縫製一件,他在外麵行軍打仗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瘦了沒有,”甄宓頭也不抬,眼睛注視著手中飛針走線。
“恐怕是瘦了!”丁辰應聲道。
甄宓愣了愣神,猛地一抬頭,看到門口站著的正是夫君,她不由得眼睛一亮,手中針線扔到榻上,快步跑到夫君近前,剛想要撲進那日思夜想的懷抱裡,可是看到門口丁夫人的婢女正在看著,又覺得不好意思,便立即刹住,在夫君麵前扭捏了起來。
此時距離她生下嬰兒已近三個月,她早已恢複了往日明媚的容顏。
而且自從分娩之後,她身上驟然增添了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簡直美的不行。
丁辰不管那麼多,一把把眼前柔弱無骨的大美人摟進懷裡,好好溫存了一番。
那婢女也識趣的在後麵關上了門。
“辛苦你了,我這次帶回來許多珍寶,算是給你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