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從救曹操長子開始!
既然山匪們想要一個動手的契機,那麼縣令夫人的生辰宴便是最好的機會。
到時候山匪隻要控製了縣衙,就能把這無極縣的頭麵人物一網打儘,如此整個縣城無論富戶還是百姓,便可以由著山匪們為所欲為了。
所以從哪方麵來看,隻要山匪稍微懂點策略,都會把縣衙作為主攻方向,所派出人手,必然也是山匪中的精銳。
而丁辰打的就是精銳,所以到時候他必須出現在縣衙。
隻不過細想之下,這個引蛇出洞的計劃依然存在一個不小的漏洞。
他目前所有行動,針對的都是黑龍山的山匪,可是無極縣除了黑龍山匪之外,還有一處隱藏更深的青峰山匪徒。
而今明知在縣衙潛伏有山匪的眼線,但是哪一家的卻還不清楚。
若是生辰宴這個誘餌能把兩家山匪同時引來,聚而全殲,那自然皆大歡喜。
但是若隻能引來一家,那麼這次行動便不能大張旗鼓了。
要不然暴露了全部實力,讓另一家成了驚弓之鳥,再想引出來就難了,這才是最令人頭疼的地方。
畢竟這一戰是曹操命他作為剿匪的“樣板戰”來打的,將來天下的剿匪不可能都是由他親自指揮,所以他必須給其他將領打個樣兒,將無極縣所有山匪聚而全殲,一個不留,那才能達到目的。
丁辰跟甄逸商議妥當之後,便起身回往花園中的繡房。
剛一推開房門,迎麵撞見到甄薑。
“薑兒也在呢?”丁辰微笑隨口打了聲招呼。
甄薑看見丁辰,臉頰頓時一紅,低著頭轉身就從他身側跑了出去。
“她這是怎麼了?”丁辰納悶兒的問床榻上正在收攏衣服的甄宓。
甄宓抬起頭微笑道“還不是那天在西山,她看到蛇之後慌張的跳到你身上,那畢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她又是個未出閣的小姑娘,後來想起來自然感到害羞了唄。”
“竟是為這事?”丁辰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想想的確也是,這個時代女子雖然不如後世一般禮教大防,並沒有受那麼多的束縛,可畢竟也是男女有彆。
當時甄薑撲倒他懷裡,雙腿盤到他腰上待了那麼久,他們又是姐夫跟小姨妹的關係,臉皮薄的女子不可能不害羞。
甄宓笑著道“這兩天她都把‘羞死人了,羞死人了’掛嘴邊,每隔一會兒就要絮叨一句,妾身聽著都快煩死了。”
“那該怎麼辦?”丁辰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事又不能怪夫君,”甄宓正色道“當時是她自己嚇壞了,跳到夫君身上的,要怪就怪她自己膽小。”
這時候丁辰捏著下巴心念微動,說道“不過……就算我唐突了她吧。
你去跟薑兒說一聲,就說……我答應扮成部曲,陪她去縣衙參加縣令夫人的生辰宴,算作賠罪怎麼樣?”
此前甄薑就提過這樣的要求,讓他扮成隨從,待縣令夫人過生辰的時候去跟那彆家小娘攀比。
隻不過當時被甄宓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如今丁辰要想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縣衙,似乎扮成部曲跟著甄薑前去,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正在這時,房門突然打開,甄薑探出半個腦袋,眨著眼睛道“姐夫,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我可沒逼你,姐姐也不許怨我。
那就這樣定了,我去準備去了。”
說完,便聽到“登登登”下樓梯的聲音。
原來方才甄薑沒有走遠,一直在外麵偷聽。
甄宓聽了這話,不由愣了愣神,對丁辰道“夫君連這樣的要求都答應薑兒,你不會是對她有了……可是她還是個孩子啊……”
“你想哪兒去了,”丁辰義正詞嚴道“她是你的妹妹,我也隻是拿她當個小妹妹而已,既然有人嘲笑她,我不該挺身而出,去為她出氣?”
“可是……但願吧,”甄宓低聲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其實她心裡也清楚,夫君的長相是能令萬千少女著迷的那種,而小妹也已經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不可能不對夫君的外貌無感。
那次在西山之上,小妹是看到夫君站在身後,才順勢跳到對方身上。
若是換了彆人,小妹還會跳麼?
她說不準。
兩天之後的一個上午,春暖花開,陽光明媚,氣候宜人。
丁辰換上部曲的服飾,率領同樣身著便裝的趙雲太史慈魏延甘寧四將,騎馬護送甄府的馬車去往縣衙赴宴。
從外麵看看,這是甄府的女眷出行,有五個部曲護送,看不出任何異常。
那一百陷陣營的軍士,早已經化整為零,陸陸續續趕到縣衙周圍,在甄逸的一處隱秘宅院裡潛伏起來。
而城外的埋伏的烏桓鐵騎則布好口袋陣,嚴陣以待,隻等山匪儘數進城之後便迅速收緊口袋,全部斬殺,一個不留。
同時容易受到攻擊的甄府,則由甄逸帶領甄家原有部曲與盧欽帶來的盧家部曲把守。
反正盧欽自持身份,也不屑於去給一個縣令夫人壽辰祝壽,而甄逸則是跟吳縣令告了假,說家中有急事需要處理,隻讓夫人帶著女兒前去赴宴。
一切都已經處置妥當,一張大網慢慢拉開,就等著山匪往裡麵鑽了。
此時馬車車廂裡,坐著張氏夫人與甄宓甄薑姐妹。
“薑兒你也太胡鬨,”張氏繃著臉道“你姐夫怎麼說也是有身份之人,你怎的讓他穿上部曲服飾陪你瞎鬨。
將來這事萬一傳到鄴城去,讓他在同僚麵前,顏麵往哪裡放?”
“母親,這可不怪我,這都是姐夫自願的,”甄薑眨著眼睛道“再說無極縣離鄴城好幾百裡路呢,在這裡誰能認出來姐夫啊。
您沒看見朱家那小丫頭囂張的樣子,您看見您也得生氣。”
在無極縣有兩大家族,甄家是百年豪門,朱家則是後起新貴,所以常常被百姓拿來比較。
論底蘊,朱家自然沒有甄家深厚。
所以朱家無論什麼東西都喜歡跟甄家攀比,這種攀比是方方麵麵的,包括小娘身邊的奴仆好看不好看。
此前朱家小娘就是買了個俊俏好看的奴仆,在某次聚會中大放異彩,讓彆人都覺得甄薑被比了下去。
“簡直是胡說八道,”張氏夫人訓斥女兒道“你們這都是什麼風氣,一幫未出閣的小姑娘,攀比這個,羞不羞?”
隨即張氏又對甄宓苦口婆心道“你們兩人也是縱容,子文是你夫君,萬一在飲宴時讓人知道了他的身份,於你的名聲,於子文的名聲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