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從救曹操長子開始!
夜晚雖然範強張達二人在閬中城內聲稱張飛已死,呼籲大家獻城投降,但是城內軍將卻沒人敢相信。
畢竟範張二人隻是個小小的都尉,手裡拿個血淋淋的人頭就說是殺了張飛,誰也不敢確認。
城內眾軍將懾於張飛的威勢,誰也不敢前去將軍府求證,最好的辦法隻能是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到了第二日清晨,侍從發現張飛沒有起床,於大著膽子前去叫床,那時候才發現床榻上的張飛竟然已經沒有了腦袋。
消息一傳出來,整個閬中城內的守軍頓時炸了鍋一般。
張飛死後閬中城再沒有能讓諸校尉都尉信服之人,軍馬雖多,但軍心立即就散了。
大家經過短時間的權衡利弊之後,都爭先恐後的衝出城去,向曹軍投降,唯恐去的晚了會被曹軍拒絕。
閬中城外的曹軍大營,太史慈一邊接收降軍,一邊偷偷對甘寧讚歎道“怪不得當初在江東孫氏會敗亡,咱們這位主帥真是神了啊。
要是換做一般人,昨夜收到張飛首級,一定會下令連夜攻城。
那樣即使能拿下城池,但是必然損失不小。
可是咱們這位主帥卻真能沉住氣,讓大家放心回去睡覺,今天早上果然不費一兵一卒,便拿下了城池。
碰上了這等妖孽,當初江東孫氏輸的也不冤。”
“你少為當時痛快投降尋找借口,”甘寧沒好氣的撇了太史慈一眼,揶揄道。
當時甘寧投降,因感於孫權知遇之恩,於是約定不能讓他跟孫氏作戰。
可是太史慈被抓時,曹氏大軍兵臨城下,孫氏大勢已去,太史慈幾乎是主動投降的。
太史慈瞪著眼珠辯解道“你甘興霸感恩於孫仲謀,自然要為其效忠。
可是我太史慈要感恩之人乃是孫伯符,當時孫郎已死,我投降自是理所應當。
再說,以當今丁郎之用兵如神,就算當時放你回去,你能輔佐孫氏不亡麼?”
甘寧聞言沉默不語,他自從投降曹氏以來,親眼見到丁辰無論無極縣剿匪還是此次西征,數次大戰幾乎算無遺策,用兵遠超常人。
就算西蜀占據有利地勢,且猛將如雲,如今卻是丟城失地,節節敗退。
當初即使被俘之後放他們回到江東,再給他一次機會,恐怕也難逃覆滅的下場。
……
接下來丁辰率領曹氏大軍進駐閬中城,城內許多士紳組織人手沿途夾道歡迎。
他們這些士紳有許多是此前張飛堅壁清野之時強行遷入城內的,自然對張飛的暴行憤怒不已,但是平常卻敢怒不敢言。
即使閬中城的原住民,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圍城,大家也對西蜀軍失去了耐心。
畢竟要不是西蜀軍在此抵抗,也不至於讓他們陷入危險境地。
對於他們這些士紳來說,若是平常事不關己,坐而論道,還可以哀歎漢室傾頹,曹氏暴虐,。
可是當麵臨自己一家人受到生死威脅的時候,他們卻無一例外的選擇優先保護家人以及自身的利益,誰還管漢室的死活?
如今曹軍進城,隻要不大肆屠殺,他們已經謝天謝地。
就算讓他們拿出錢糧美女來勞軍,他們也會毫不遲疑的同意。
丁辰坐在馬上緩緩前行,兩邊俱都是衣著體麵的鄉紳宿老們,口中說的都是阿諛奉承之詞。
“少將軍文韜武略,智謀過人,今日終於率軍進城,其實我等苦劉久矣,正日夜盼望將軍進城呢。”
“沒想到少將軍竟如此年輕,難得還是一表人才,不知將軍是否婚配,老朽有一女,年方二八,今夜便送與將軍處侍寢。”
“將軍兵強馬壯,不知糧草可有欠缺,若是糧草有不足之處,我等可以酌情拚湊。”
丁辰衝著一眾宿老微微點頭表示謝意。
不多時來到將軍府,將張飛搜刮來的糧食封存清點,竟然有數十萬石之多,足夠他四萬大軍吃三個月的。
暫時解決了糧食問題,丁辰方才徹底放下心來,下令把張飛的人頭送回鄴城慶功。
緊接著便是出榜安民,從漢中緊急征調信得過的地方官前來赴任,以建立起有效統治。
做完這些之後,他的眼睛便繼續向前盯向了成都平原北方門戶——劍閣。
或者說是天下第一險關——劍門關。
……
鄴城。
這幾日曹操的煩心事有很多。
其一,閬中戰事不順,軍兵麵臨因缺糧而不得不撤軍的尷尬。
如此攻入巴西郡所取得的諸般勝利都變成了徒勞,又回到當初剛剛攻陷漢中的局麵。
其二則是因為家事。
此前他本來安排大女兒曹憲和三女兒曹華共同入宮,嫁給皇帝,以圖控製漢室後宮。
可是前些日子曹憲在曹節的生日宴上發瘋,因出言不遜被曹昂扇了一巴掌,沒想到的是,曹憲竟然真的瘋了。
魏王府的後花園中,曹憲淒厲的笑著,對著一顆大樹自言自語道“誰說妹妹嫁了個如意郎君,他的夫君戰無不勝,現在還不是要敗了?
活該,這都是活該,敗的好,敗的好!
哈哈,我得不到的東西,彆人也休想得到……不要給他翻身的機會,他在前線被人殺了才好。
殺!殺!”
曹憲說著,用手指做匕首狀,去捅前麵那顆大樹。
越是瘋了的人,說的越是心裡話。
其實她一直羨慕妹妹能嫁個才貌雙全,手握重兵的如意郎君,可是她卻隻能被當做棋子嫁給皇帝。
幾個隨行的仆婦連忙在前麵把曹憲護住,以防她把指頭給戳斷。
稍遠處的綠茵後麵,曹操沉著臉對旁邊的丁夫人道“查一下,閬中前線子文戰事不利的消息,是誰透漏給她的。
子文不得不撤軍,她至於這麼高興?
若非知道她心智受損,就算是孤的女兒,也決不輕饒。”
雖然閬中戰事不是什麼大秘密,但是如非有人刻意,也絕不會傳到魏王府後宅一個瘋了的小娘耳朵裡。
曹操懷疑,這一定是彆有用心之人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