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解為何不直接出手?”
袁青回頭看向陸羽塵。
“袁青,你是不是太小瞧李凡了?”
“一戰入魚龍榜,這些年江湖很久沒有出現這麼厲害的青年武者了。”
陸羽塵一邊說話一邊在紙上記錄。
“刀狠!”“拳重!”“橫練體魄。”“輕功未知?”“化功散無效!”“聰明?”
“如果你覺得沒把握,便應該讓我去試探,這樣也不會白白折損快刀和銀針!”
“我可舍不得讓你去試探,萬一死了多不值!”
“首先,如果快刀那樣的機會給我,他不一定能活。”
袁青並不同意陸羽塵的看法,“其次,就算我殺不了他,也能逃!”
“他體魄強、刀狠、拳重,這走的分明是一力降十會的路子。”
“這種類型的武者,輕功必是短板。”
“一個人,不可能什麼都強!”
“算了,不說這個,我是這次行動的領頭人,聽我指揮即可!”
陸羽塵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解釋。
說服彆人,本就難。
更何況說服一個意誌堅定的女殺手。
袁青可以不信,但他必須要將李凡假設的足夠強。
隻有這樣,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但他現在,還有一個疑問。
那便是李凡為什麼要殺血衣賊的人。
他本可以不用對他們出手。
隻要他動手殺了快刀和銀針二人。
那些血衣賊自然不可能再繼續攔他。
難道說,他如同那些江湖大俠一般,麵冷心熱?
如果是這樣,那自己是否可以在這一點上做什麼呢?
除此之外,下毒這一塊可以再試試。
化功散不行,那便換一種更加難以察覺的。
廣豐縣,縣城中央,佇立著一座樓。
樓高九層,牌匾刻著“血衣樓”三個大字。
大門敞開,裡麵傳來靡靡之音。
門口,站著幾名血衣樓武者。
“兄弟們,再忍忍,再有一個時辰就輪到我們進去了!”
“小王,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這棟樓都是咱們的,隨時都能玩,在乎這一個時辰?”
“謀哥,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我兄弟急啊!”
“二苟,急可以,彆吐就行!”
“哈哈哈哈!”
幾人站在樓外,旁若無人說著葷段子。
過往的行人,則是紛紛加快腳步離開。
這時,走過幾名捕快。
“呸!”
見到他們走過,原本正在講話的血衣樓武者紛紛朝著他們吐出粘痰。
“你”
一名年輕捕快氣不過準備拔刀。
但站在他身旁的老捕快眼疾手快按住了他,“王冕,彆衝動!”
“咱們惹不起他們!”
聽到他的話,王冕眼神一黯。
這是事實!
以前血衣賊雖然勢大,但沒有這麼囂張。
但如今,他們不一樣了。
自從賊首但寒青突破後,這群賊人竟然光明正大搶了縣太爺的酒樓作為總部。
而縣太爺隻是象征性說了句將自家酒樓作為賀禮送給但寒青。
不僅如此,在但寒青突破後,血衣賊的規模也迅速壯大。
原本血衣賊隻有大當家但寒青和二當家羅誠兩人是先天。
現在除了羅誠外,又多了林根生、王九、李富國三名先天。
這樣的勢力,的確不是他一個小捕快能惹得起的。
“小子,彆不服。”
領頭的疤臉漢子目露凶光威脅道“以後彆在這裡晃,不然爺爺我一刀砍了你!”
王冕臉色由紅轉白,而後無奈離去。
就在這時,一騎從遠處駛來。
“謀哥,不好了,出事了!”
“慌什麼,好好說,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