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那場戰鬥，枯榮木和泰坦都是親曆者。
娃娃對那場戰役，有所了解，但是，隻是局限於記載在天機閣書架上的古史。
記載下來的東西，不能說不真實，但是，多少都摻雜著一些，個人的情緒。
哪有活著的古史，知道的全麵。
“戰役的打響，是在瀚海。當時，冰龍和鳳凰，至天上而來。直接在瀚海之上火拚。
冰龍被打掉了兩隻角，可怕的威壓，幾乎讓整個瀚海都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不小心的，他們殺入瀚海，一擊擊碎了海眼。”
敢情，海眼是冰龍和火焰鳳凰火拚打破的，如果僅僅是一根斷角，就將海眼擊破，那也太恐怖了。
海眼，相當於玄靈大陸的核心，冰龍和火焰鳳凰，確實有毀天滅地的能力。
“他們在先是打破了海眼，隨後，殺入了岩漿世界。先是海水暴漲，最後是大地割裂，致使整個中洲沉沒。
這麼是神仙打架，殃及池魚，如果不自救，恐怕會被海洋吞沒。
在這危急的關頭，整個中州都站在了同一戰線。海王則手持三叉戟，衝入了海眼之中。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結果是好的，海眼被封住了。可是，過後，無論是海王還是三叉戟，都好像被抽空了一樣。
最後，五大宗門合力，將沉沒的中州卷曲起來，形成了如今的格局。
但是，災難遠遠沒有結束。”
娃娃靜靜的聽著，沒有說話，基本上，都對得上，隻是，海洋那一段，沒有記載。
至於被抽空，氣運都被抽離了，用於橫斷天機，還有啥活力。
隻是，這一段，為何沒有人提及，莫非，都不知道？
這還是出自天機閣之口。
橫斷天機，娃娃還施展不出來，不過可以猜測，此術，恐怕不簡單。
“後來呢？”
“後來，不是沒打過嗎？整個中州，太脆弱了，即便是我們，也不是一合之敵，好在，那倆好像在追逐什麼東西，沒空搭理我們。”
這些話，說起來輕描淡寫，可是，隻有經曆過的人，才知道，有多艱難，有多絕望。
那種一個眼神都扛不住的感覺，沒有人想要再經曆一遍。
如果說，冰龍和鳳凰想要毀滅中州，根本無需動手，最後，卻是隻隕落了天機。
這不尋常。
是否真的那麼巧，冰龍和鳳凰在即將毀滅之際走了？
親曆者，隻感覺到天都塌了，各種絕望的情緒縈繞在心頭，久久無法驅散。
或許這就是身處局中之人的通病，看不到整體，也無法跳出去。
娃娃則不同，他並沒有經曆過那場戰役，甚至並不屬於中州，赤裸裸的一個局外人。
局外人，可以不受那種情緒的影響，也可以隨時抽身而去。
但是，如今，他也入局了，這個局，他還不得不入。
冰龍和鳳凰，想要什麼，他太清楚，所以隻能入局，不過，他有一點比較好的，就是從局外入局，對局勢的判斷更加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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