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
“不許你們欺負老爹!”
虎克噠噠噠跑在最前方,看到被礦民圍起來的男人之後眼睛一瞪,快步衝了過去。
“你們要乾什麼!”
虎克小小一點點,卻完全不怕對麵手持武器的礦民擋在了中年男人的麵前,雙手叉腰,“你們要對老爹做什麼!”
桑博眼皮一跳,轉頭看向程澈,“朋友,到你開口的時候了。”
聞言,程澈用看傻子的表情看了一眼桑博。
都這會兒了,現在開始咒有什麼用?
烏鴉嘴具有不穩定性不懂嗎?
程澈左右看了看,思索半晌後轉頭看著桑博,“算了,你上吧,我相信你。”
沒帶人字拖,不好下手。
桑博???
桑博滿頭霧水地看著程澈,難以置信,“你就這麼看著?”
“我沒有武器。”程澈攤開空空如也的手掌,聲音平靜,“沒帶拖鞋。”
桑博……
“原來在你心中那隻孤獨的拖鞋是你的武器嗎?”桑博摸出自己的刀,遲疑的看著程澈,“所以你就不能撿起旁邊的鐵鍬打架嗎?”
胸口藏著的刀呢?!
那個會炸人的綠炸彈呢!
“嗯……”程澈看著那邊的幾個礦民,又看了看桑博手中的刀。
他本來還覺得鐵鍬傷害性太大,容易打壞這幾個礦民,但是現在看來……
桑博要麼是對自己的戰鬥力有足夠的把控,要麼是根本不打算留活口。
思來想去,程澈覺得還是前一個,畢竟這些礦民罪不至死。
“行吧……”程澈輕歎一聲,走上前去,“收起你的刀吧。”
腳步輕盈無聲,黑衣男人慢悠悠晃了過去,手掌按在了幾個礦民的腦袋上麵,“朋友們,我們坐下來平靜的聊天怎麼樣?”
“你誰啊?!”不耐煩的礦民轉過頭來,眉頭緊皺,“有你什麼事兒啊!”
“不許你這麼說!我要讓洞洞機揍你了!”虎克雙手叉腰,滿臉都寫著憤怒,“你好囂張!”
桑博雙眼之中滿是憐憫,走過來按著礦民的肩膀,“是啊,你好囂張啊……”
“又有你什麼事情!”礦民猛地轉頭,聲音暴躁至極,完全沒有注意到程澈一下接著一下拍著所有人的腦袋。
“謔——”
桑博一聲驚呼,連忙扯著虎克退開好幾步,免得被頭發糊一臉,“你好囂張啊……”
“啊——”
桑博話還沒說完,找茬的礦民發出驚呼,“我的頭發!我的頭發啊!”
幾個礦民慌亂的來回甩頭,發絲飄散空中。
“咳咳咳——”
“嗆死我了……”
“走走走離開這裡!”
“把你帽子戴好!!!”
慌亂的腳步聲響起,各色碎發隨風飄落,短短幾秒在地上累積起了厚厚一層。
桑博手中拎著虎克的衣領,免得鼴鼠黨的老大被頭發淹了,“哎……”
烏鴉嘴的威力啊……
再多拍幾個整個磐岩鎮都得變成頭發的海洋。
“誒?”虎克沒有半點兒掙紮,歪著頭看著礦民們落荒而逃的背影,“他們怎麼掉頭發了?我們這裡有會掉頭發的病毒嗎?”
說到這裡,虎克連忙看向被發絲淹沒到大腿處的老爹,“老爹,你的頭發有沒有事?!”
費斯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