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很好看嘛!”
希露瓦繞著博物館辦公室的椅子走來走去,時不時伸出手掌調整麵前女人腦袋上的帽子,臉上滿是笑容,“我真期待在演出的時候你晃一晃腦袋啊!”
聞言,女人抬起頭,身上屬於上位者的氣勢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生無可戀。
在她開始掉發之後,罪魁禍首熟練地拿出了浴帽問她需不需要,隻看眼睛,確實很無辜,但這就是個罪人!
可可利亞雙眸無神,注視著坐在一旁抱著一個浴帽的男人,沉重歎氣。
似乎一切開始失控都是因為麵前這個男人。
程澈或許年紀還小,身上成年男性的氣息與少年氣相互矛盾,卻又被那張冷臉壓製下來。
看起來確實很冷靜正經,實際上……
有病!
有大病!
可可利亞在心中給程澈蓋上了有病的標簽,伸手摸了摸腦袋上的寬沿禮帽,“是嗎?”
“當然啦!”希露瓦臉上的笑容沒有半點兒減緩,笑眯眯地開口,“你想想,演出的時候一晃腦袋,然後……”
然後漫天都是飄落的發絲,這不是活生生的氛圍組嘛!
都不用抓弟弟扔亮片了!
可可利亞……
倒也不必。
那種場麵她隻要想一想就覺得自己渾身起雞皮疙瘩。
“受害者名單再添一人!”三月七滿臉習以為常,似乎並不懼怕大守護者,“今晚回去某隻小烏鴉又要戳戳戳了。”
以前收集的還沒有戳完,這下新增一個。
不過以程澈叭叭的速度,受害者源源不斷,默哀都來不及。
“新形象也很好看。”程澈一臉平靜地看著可可利亞,誠懇地表達肯定,“這個帽子很適合您。”
可可利亞……
從垃圾桶中翻出來的帽子很適合她這個大守護者?
“我先回去了。”可可利亞沉默半晌,目光掃過屋內的每一個人,終於站起身來,不失矜貴道“改天請列車組的各位來克裡珀堡做客。”
說完,可可利亞朝著博物館之外走去。
希露瓦微不可察地歎了口氣,但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一起演出嗎?”
這是最後的台階啦!
再不順著走下來她真的要帶著程澈摸進克裡珀堡天天拍腦袋了!
聞言,可可利亞腳下步伐一頓。
她似乎是思索了片刻,還是沒有回頭,“有機會吧。”
說完,可可利亞離開了博物館。
希露瓦皺起眉頭,雙手叉腰看著前方,似乎有點不太開心。
“姐姐?”
一顆金色的腦袋從辦公室外探頭,看到屋內眾人時瞳孔地震,整個人身形僵硬保持同一個姿勢。
三月七看著傑帕德腦袋上的草,遲疑道“你……被炸了嗎?”
被炸才會長草。
艾絲妲站長聽說這個消息的時候恨不得讓程澈回空間站再多炸幾個人,畢竟誰也不想吃空間站研究室中會讓人偏癱的蔬菜。
“啊……”傑帕德張了張嘴,一時之間說不出什麼話來。
程澈為什麼在這裡!
他似乎無處不在!
每一個社死人想要逃離的名場麵見證人總是會出現在任何地方,帶來數不儘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