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藍騙局了解一下嗎?”
“朋友,我看你的麵相,一定是深藍騙局的受害者對不對?”
一個男人攔住了在貝洛伯格行政區亂逛的程澈和傑帕德,將一份傳單遞了過來,臉上寫滿了‘我懂的’三個字,“聽我的,拿上這份由深藍騙局受害者互助會編寫的防騙指南,上麵還有不小心受害之後的心理治療。”
程澈眼底閃過一絲困惑,“深藍騙局?”
有點耳熟。
根據他這麼多年當宅男玩遊戲的經驗,這個深藍,和某個男人一定有關係。
“對。”男人看了一眼傑帕德,“這是戍衛官吧?要不要也拿一份?不是我說,這個騙子連銀鬃鐵衛都抓不住!”
說著,男人悄悄湊近,壓低了聲音,“朋友,這個深藍騙局可不簡單,那是一個藍色頭發的男人,來無影去無蹤,嘴皮子功夫深不見底騙的人內褲都沒了!!!”
程澈茫然了一瞬,轉過頭看著銀鬃鐵衛戍衛官,“是我想的那樣嗎?”
傑帕德抿了抿唇,眸光嚴肅地看著手中的傳單,“是。”
桑博!!!
絕對是桑博!
但是吧……
最近深藍騙局顯然沒有新的受害人,因為當事人已經變成了烏鴉嘴受害者。
想到這裡,傑帕德轉頭看著程澈,“你有辦法嗎?”
“我能有什麼辦法啊……”程澈輕歎一聲,將傳單卷了卷塞進包裡,“抓到了人家就不會跑了嗎?”
傑帕德……
說的也是。
那小子滑不溜手,不好抓,就算抓到了也說不定有什麼詭計從牢裡跑掉。
所以……
“你能咒一下騙子嗎?”傑帕德眸光認真地看著程澈,誠懇開口,“就一下。”
突然領悟了烏鴉嘴的正確使用方法。
這難道就是長草後的靈光一閃嗎?
聞言,程澈眼底閃過一絲詭異的神情,他看著傑帕德,“你覺得我會答應你是正確的,但是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會咒騙子?”
傑帕德微微蹙眉,“違法亂紀?”
這不是一個充足的理由嗎?
程澈搖搖頭,抱著花懶散道“我今天咒了騙子那和自殺有什麼區彆?”
騙過嗎?
如果是之前可能沒有,但是昨天晚上剛剛跑出去犯罪,以後這種謊言或許隻多不少。
傑帕德眼底流露出難以化解地困惑,看著程澈啞口無言。
還真是坦誠啊。
誰還沒說過兩句謊話?
但是程澈已經給自己的謊言定義成了騙局。
如果之前還算謊言,那麼在程澈說出這句話之後,一切都變得不同了。
程澈說出口的所有假的話,都會變成騙局。
這是惡劣程度上的區彆!!!
“朋友!”男人突然插入話題,一臉不讚同地看著程澈,語重心長道“你那叫什麼騙局啊!在說謊騙人這件事情上,深藍騙局這個騙子未嘗一敗啊!!!”
“你知道那是什麼嗎?!”男人突然激動起來,一左一右抓住程澈和傑帕德的手腕,用力晃動,言辭懇切到幾乎要哭出聲來,“那是整個貝洛伯格的噩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