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確實有點用……”
桑博看著手臂上多出來的兩條杠,又摸了摸眼睛上凸起來的地方,“好像是不疼了。”
程澈眼皮跳了跳,遲疑道“那我繼續畫?看看多少才能徹底消除?”
聞言,桑博一怔。
他摸了摸眼皮,又看著自己手臂上的花紋。
彆人紋身,自己無痛紋正字。
“也……”桑博抿唇,聲音之中帶著些許認命般的無奈,“也行吧……”
試試就試試!
不過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還清這些欠款啊!
程澈捏著筆,畫一下抬頭觀察一下桑博眼皮上的痘,半晌才收回手一臉認真,“好了,一個針眼的價錢實驗出來了。”
桑博……
藍發男人沉默地看著自己手臂上平白多出來的一個正字,滿目蒼涼,“一個痘這麼貴啊……”
五個人情!
雖然這種人情債貴不貴重全看心意,而且程澈也不會要求他做一些違背觀念的事情,但是……
這小子腦子不正常啊,時不時就要逗個趣兒!
“奸商的東西哪兒有不貴的?”程澈瞥了桑博一眼,端起酒杯慢悠悠喝著,目光掃過酒吧內三兩成群的酒客,“挺熱鬨的。”
桑博點點頭,懶散地撐著下巴眯著眼睛,“可惜了,貝洛伯格的酒館總是沒有這麼熱鬨的。”
聞言,程澈一怔,“貝洛伯格還有酒館?”
他怎麼沒發現?
是因為地圖還沒有對他開放嗎?!
“有,不過你們這種外來者一般是不會去的。”桑博一臉懶散,眯著眼睛端著酒杯細細品味,“條件那麼艱難,每個人都守著自己那一畝三分地,可不得想點兒辦法發泄一下……”
桑博抿了一口酒,聲音玩味慵懶,“你呢?想殺人的時候用什麼辦法調節?”
程澈沉默一瞬,語氣平靜,“挨揍。”
桑博……
桑博緩慢轉頭,眼底迷茫不似作假,“認真的嗎?”
這算哪門子的調節辦法?
桑博無語凝噎,看著程澈不發一言。
“認真的。”程澈平靜點頭,喝完一杯酒後將酒杯推給調酒師,等待著第二杯,“孩子不學好打一頓就好了,如果還是不學好,那就是打的輕了。”
桑博瞳孔顫了顫,手掌拍了拍程澈的肩膀,“你也不容易……”
“哦,離我遠點,我穿的白——”
程澈一句話憋在喉嚨處,眼睜睜看著桑博手中一抖,酒杯之中淺褐色的酒液啪嗒一聲濺在身上。
白色襯衫上赫然暈開了一道淺褐色的水漬,連同屈起來的腿麵都出現了同樣的水漬。
程澈……
桑博……
程澈深深地看了一眼桑博,目光下移看著自己身上的白色衣服,聲音之中帶著感慨,“你知道穿一身燒氣的衣服出門沒有半小時就臟了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嗎?”
重點是臟了嗎?
重點是燒氣的衣服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