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修士,記憶力本就超群,江城各家年輕人他以往都是見過的,也都記得,隻是眼前這個年輕人,他確信絕對是第一次見。
區區這麼一個年輕人,初次見麵就敢這樣跟他說話,頓時也是讓他極為不快。
尤其是,從這年輕人身上,他並未察覺到絲毫的內勁之力。
這也就隻有兩個可能,一種是這個年輕人還未修出內勁,還有一種可能便是這年輕人的實力遠在他之上。
不過,第二種可能本能的便是被蕭姓男子直接排除掉了。
“蘇家主,你們江城一脈放任這麼個小家夥在此胡言,是不將本屆論道武會,不將整個南方修法界所有勢力放在眼裡了嗎?”見葉玄對他的話並未有回答的意思,蕭姓男子頓時一怒,言語不善的開口說道。
他身為南方修法者分會的一員,在這南方修法者界,除了羊城李家以及身後這湘西石家、田家敢如此對待他之外,可還沒有其他哪個人敢這般與他說話。
“嘭!”
然而,就在他話落之時,站在遠處的葉玄卻是抬起一指淩空屈指彈了出去。
頓時間,坐在椅上的蕭姓男子麵上猶如被一輛重型卡車衝撞而過般,直接是將他整個人震得倒飛出去,躺倒在了身後的石階之上。
“區區螻蟻,也敢在本尊麵前吆五喝六。”看著躺倒在石階上的蕭姓男子,葉玄麵色淡漠的朝前走了過去。
“不過有一點你倒是說對了,江城現在的確是不將你口中那所謂的南方修法界放在眼裡。”
“對,葉先生說的對。”這時候,見到這一幕的蘇守成也是鼓起勇氣上前一步,看向蕭姓男子,然後道“姓蕭的,你給老子聽好了,我江城如今皆以葉先生馬首是瞻,你對我們輕視,就是在打葉先生的臉。你剛剛那番舉動,就是在辱沒葉先生。而辱沒葉先生的後果,隻有死路一條。”
“他奶奶的,憋屈了這麼些年,現在終於不用再在你們這幫狗日的麵前裝孫子了。姓蕭的,不怕告訴你,有葉先生在,你身後的南方修法者分會又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敢對葉先生不敬,簡直不知死活。”董學斌此刻也是上前一步,冷眼看著蕭姓男子道。
“姓蕭的,不瞞你說,有葉先生在,在場其他所有人都是垃圾!”鄭家家主鄭元也是開口喊道。
“江城如今已不再是以前的江城,有葉先生在,我等何須再看爾等的臉色。你姓蕭的什麼檔次,也敢輕視我大江城!”
“姓蕭的,不怕告訴你,老子們這一次來什麼彩頭都沒帶。就是故意不帶的,就是來玩的。有葉先生在,你們能拿我們如何?”
“葉先生當麵,姓蕭的你竟然也敢放肆,速速跪下給葉先生磕頭道歉,或許能留你個全屍,否則讓你生不如死!”
一時間,憋屈了數十年的一眾江城大佬們,此刻已是顧不得其他,隻知道按照葉先生所言,將囂張進行到底。
“你…你們,好,好,好,好一個江城一脈,看來你們今天是要徹底翻了天了啊!”聽著麵前江城一脈一個個你一言我一語的話,絲毫是不把自己以及南方修法者分會放在眼裡,蕭姓男子此一刻幾乎要氣炸。
聽著蕭姓男子的話,葉玄眼簾此刻微微一沉,下一刻便是再度抬手一指點出。
“嘭!”
瞬息間,蕭姓男子便是在其身後十名南方修法者分會修士眼中,爆成了一團血霧,將石階都是染紅。
“你們,去將本次收集到的所有彩頭都取出來,否則下場與他一樣!”
抬手滅掉蕭姓男子後,葉玄目光如鋒,看向了十名南方修法者分會的修士,然後冷漠聲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