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秋月撲通一下跪倒在寧王的麵前“都是女兒不孝一時情難自控,還請父王莫要降罪少傑,父王您就懲罰秋月吧!”
寧王微微一歎“罷了罷了,生米既己煮成熟飯,父王再怪罪你又有何用?你告訴黃少傑這小子,日後他若是敢辜負於你,本王定饒不了他!”
蕭秋月如釋重負,叩首道“謝父王寬恕!”
寧王微微抬手“起來吧!”
蕭秋月起身,垂首立於一旁。
寧王端起茶杯,吹了吹浮茶,問道“黃少傑打算何時來王府提親?”
蕭秋月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咬了咬紅唇,遲疑了片刻道“這個女兒不知。少傑他剛到京城,還沒買下宅院安置好,可能要以後再說。”
寧王道“上次本王要送他個宅子,他倒是推卻了。這樣吧,父王安排一下,把泰遠坊的一座空閒五進府宅低價賣給他,過兩天你就帶他興隆牙行看看,會有人向他推薦這座宅子的。”
蕭秋月芳心暗喜,一揖道“謝父王。”
寧王嗬嗬一笑“好了,早點去休息吧!”
“女兒告退,父王也早歇息。”
安康坊。
一處三進雅致院落。
大門前掛著一塊牌匾,上書三個字
臥鳳府。
沒有人知道這裡住的是什麼人,也沒人敢輕易前來打探。
此時己是戌時,安康坊萬家燈火,街巷西周卻是漆黑冷清,鮮有行人。
一名青紗蒙麵,身材妙曼的紅衣女子,來到了臥鳳府門前。
臥鳳府大門緊閉,隻有兩盞燈籠在夜風微微搖動,燭火中照映著兩個字,一個燈籠上是個天字,另一個燈籠上是個鳳字。
紅衣妙曼女子也不見她怎麼動,嬌軀輕盈而起,輕飄飄的飛入臥鳳府中。
紅衣女子尚未飄落而下,黑暗中射出兩道足以擊穿巨石的真氣,擊向她的氣海,膻中兩處大穴。
這是類似於彈指神功的武學,能達到這種境界者,武道修為高深莫測。
紅衣麵紗女子卻隨手一揮,一道真氣護盾出現在她的麵前。
那兩道強勁的真氣射在那道真氣護盾上,皆都消彌於無。
紅衣麵紗女子嬌哼一聲“老家夥,沒長眼嗎,不分青紅皂白就開乾?”
黑暗中,一名灰衣老者一閃而至,冷冷道“快進去吧,彆這麼多廢話。”
紅衣麵紗女子不再理會灰衣老者,快步走進大廳。
大廳之中,一襲月白長裙的絕色女子正坐在大廳上首,拿著一卷兵法古籍翻看著。
她的身旁站著一位年約六旬的黑衣白發老嫗,一雙渾濁的雙目閃過一道精芒。
紅衣麵紗女子進入大廳,朝著那名月白長裙的絕色女子躬身一揖“參見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