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說就算了,我還沒興趣聽了。”小遇遇彆的沒有,脾氣有很多。
“沒有,我想說,就是本色信仰的故事有點複雜,我得組織一下語言。”宦享並非有意扯開話題。
“哦,那你好好組織一下呀,我去洗個耳朵就過來聽。”齊小遇同學很大方地收起了自己的脾氣。
“洗耳朵?”宦享對齊遇即將要有的操作表示疑惑。
“洗耳恭聽你都聽不懂呀?有沒有學過中文了還?”齊遇的脾氣可以收起來,數落什麼的,還是必不可少的。
“慚愧慚愧,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從今往後,定當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宦享的認錯態度,從來都不是一般的好。
“行,以後你就跟著齊老師好好學吧?怎麼樣你組織好語言沒有?”齊老師問學生話。
“既然禁令已經解除了,那我就先和你說說我爸好了。”
“我爸是一個特彆有意思的人,可能和你想的不太一樣,我爸從來都沒有往我身上伸出過什麼魔爪。”
宦享對自己爸爸的評價和齊遇親身體會過的確實有很大的區彆。
“有意思,還特彆?宦享哥哥,你是不是和我一樣,有戀父情節呀?”齊遇是已經比較經常自省的人。
聽完宦享故事的開頭,齊遇反觀了一下自己。
小遇遇在麵對帥爸爸的時候,也是完全沒有客觀公正可言的。
管你三七二十一,我老爸天下第一。
“戀父嗎?我應該是沒有的,我小時候大概比較戀爺爺。”宦享很認真地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戀爺情節?我倒還是第一次聽說。我都沒見過我爺爺,爺爺對於我來說,大概就是一個文字符號。”
齊遇還沒有出生,齊爺爺就已經去世了。
齊遇想了一下,沒太想明白戀爺是一種什麼樣的情節。
然後齊遇就不想了
“哎呀呀,話題怎麼又扯偏了呀。”
“你剛剛不是說,因為我的禁令,你才不能說本色信仰的屈從問題嗎?”
“現在總可以告訴我了吧?”
齊遇給宦享解除禁令的初衷,是想要知道本色信仰的屈從問題是怎麼導致的。
有那麼好的一匹盛裝舞步馬,怎麼也不知道好好珍惜。
這要換做是齊遇是騎手,那肯定是要把本色信仰給供起來,寵成吉祥物的。
“本色信仰的問題來得有點複雜,是一個漫長的故事,你確定你要聽?”宦享習慣性地再詢問一次。
他下定決心來布裡斯班,本來也就是要過來講故事,並且用這個故事吸引齊家鐵鋪的人。
如果齊遇剛剛沒有用一連串的靈魂質問,問他服不服,宦享或許還會猶豫一下,現在他已經非常確定,齊家鐵鋪就是他要找的地方,齊遇就是他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