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遇甚至都沒有想明白,自己此時的狀態是因為對宦享哥哥學曆的羨慕嫉妒和更多的恨造成的。
事實上,宦享給齊遇講故事,都已經是挑了最簡單的在說了。
宦享沒有說自己多麼會念書的彆人家的小孩,可一筆帶過的,“我博士畢業之後差點留在物理學院任教”這一句話,就足夠刺激到齊遇心裡的某一根奇怪的神經了。
齊小遇同學的心裡麵,莫名就有了根本不是一個世界人的感覺。
某一根奇怪的,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神經,導致齊戰鬥機遇直接到了加滿油的狀態。
“這個真沒有。我覺得任何一個專業,想要學好應該都不容易。”宦享不願接受這欲加之罪。
“這個可以有。你可以好好鄙視我一下,然後再讓我這個需要被鄙視的人考考你呀。”呀字訣的加入,表明齊小遇同學即將開始新一輪作妖。
“我真的不鄙視”,說完原則性問題,宦享就準備接受齊遇的提議,“你要考我什麼?”
“我一個中文係的小本科,自然隻有能力寫幾個中文字考你呀~”
“你好好吃早餐,我去拿紙和筆過來寫,我寫完了再拿給你看呀~”
說話間,齊遇就開始往樓上跑。
齊遇從自己房間直接拿了文房四寶下來,擺出了一副潑墨揮毫的架勢。
“你該不會是要寫甲骨文之類的高難度文字讓我辨認吧?”宦享很明顯就能從呀字訣裡麵,感覺到齊遇的“不懷好意”。
“不至於,我哪是那種隨便欺負人的壞丫頭呀?”齊遇一點都不違心地反問道。
“你怎麼可能是壞丫頭。”宦享大哥哥不假思索地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態度決定一切,脫口而出,才是對著一類問題的尊重。
答案違心不違心不重要,重要的是回答的速度。
“宦享哥哥,你現在的這態度就對了呀~”
“看在宦享哥哥態度這麼良好的份上,我就降低難度,挑你最熟悉的,和馬有關的中文考你好了呀~”
“我準備隨便寫個四五十種,你要是能認識五個以上的具體種類,就算你贏呀~”齊作妖遇上線。
作為一個非常注重個人信用的女同學,齊遇說好不欺負人,就真的沒有欺負人的打算。
齊遇提筆揮灑關於馬的漢字
駁、驄、騅、、駱、騏、驪、驊、、騮、駒、驕。
“漢字裡麵用來表達馬的文字的有很多。”
“這些字主要是根據不同的皮毛顏色、馬蹄顏色、身高、年齡來分類的。”
齊書法家遇一邊寫還一邊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