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遇!
宦享很清楚ada和齊鐵川,是重組家庭。
他也算得上是ada追求齊鐵川漫漫長路上的小小助攻。
幫助ada解決了最初的溝通障礙。
如果一開始沒有那個溝通障礙,齊鐵川其實是不會那麼毅然決然地出國的。
那個時候,他還沒有發現,有人在齊遇麵前說著非常“善意”的,關於生下她並且拋棄她的那個女人的事情。
緣分有的時候,就是需要那麼的剛剛好。
宦享知道齊遇和ada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但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一個家庭是可以用這樣的一種方式相處的。
ada再次脫口而出“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也給了宦享很大的衝擊力。
就是那種,仿佛說晚一秒,就不能表達她對齊鐵川滿滿的愛意。
這究竟是什麼樣的一種感情?
想想自己的爸爸媽媽,一直以來,一成不變相敬如賓的相處方式。
想想自己平時和爸爸媽媽說話,都還是用您來稱呼的。
什麼是家庭,什麼是長輩,什麼是規矩?
宦享在齊遇家裡看到了完全不一樣的解讀。
剛剛,小姑娘對著自己的爸爸說,想要放棄一個學位,說話的表情和語氣,都像是在說今天晚上主食不想吃米飯。
小姑娘的爸爸聽完,毫不猶豫地就是一句“隨齊小妹高興就好”,仿佛真的是在商量今晚的主食這種再簡單不過的小事。
再想想他執意放棄宦氏出版的時候,媽媽不言不語的冷暴力,宦享就覺得眼前的場景,溫暖得一點都不真實。
宦享有些好奇,布裡斯班的齊家鐵鋪裡麵住著的一家人,是不是平時都是用這樣的方式相處的?
一家人真的可以什麼事情都有商有量嗎?
如果能在齊家鐵鋪南半球分行的邊上,找一塊適合建盛裝舞步訓練場的地。
宦享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把自己的房子,建在離齊遇家院子最近的土地上。
一定要比國內齊家鐵鋪到宦宅隔了一條大馬路的距離還近,這樣才能做真正意義上的鄰居。
如此這般,他以後就可以徜徉在,齊遇一家人,像聖莫裡茨香檳色的陽光般播撒到空氣裡麵的愛和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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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合約不是下個月就到期了嗎?為什麼說還有半年?”齊鐵川在兩個小的出去找搖滾鐵匠和本色信仰之後才問ada。
“是嗎?隻有一個月了嗎?醬紫啊?”ada在一旁打哈哈。
“我2009年6月26日到的布裡斯班,你比我還要早來兩個月,你簽了九年的合約,到今天的四月底,你的合約就到期了。”齊鐵川是個典型的工科生,記日期什麼的,從來也不會記錯。
“老公,人家自己都已經忘記了啦,你記這麼清楚乾什麼?人家的合約不是明明簽的十年嗎?”ada打算繼續蒙混過關。
“你忘記啦?真的嗎?你確定是十年?”
“那是誰從一月份開始,每隔兩個星期都要和我說一遍,等合約到期了要我帶著回中國玩啊?”
“原來是還有一年零一個月這麼長時間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