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型龐大、力氣也比人類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馬,要是骨折之後還堅持治療,隻會讓馬匹在原來斷腿還沒有愈合就再次骨折,並且不斷的反複。
這個過程,生理的痛苦,遠遠超過心理的痛苦,選擇治療嚴重骨折的馬,最後隻會在更加悲慘的狀況下死去。
至於截肢,剩下三條腿的貓和狗,可能還有辦法正常生活,但三條腿的馬,就隻存在於曆史文獻之中。
真的這麼做了,不僅斷的腿好不了,在代償作用的影響下,好的腿也會被折騰壞了。
馬的腿部如果遭遇骨折性損傷,幾乎都是不可能恢複的。
最終的結果,都一樣是不治而亡。
不管是頂級的賽馬還是盛裝舞步馬,都一樣身價不菲,如果受傷不嚴重,如果還有辦法能讓這匹馬的生命得以延續,沒有人會願意輕易放棄。
因為馬主或者騎手個人情感的不舍,或者覺得一匹馬還有剩餘價值可以利用,就算殘疾了也還可以去做種馬,就不給嚴重骨折的馬執行安樂死,那才是真正的“不馬道”。
事實上,隻有動物福利好的馬場,才會給受傷的馬執行安樂死。
在很多缺乏馬福利的地方,受傷的馬會被拉進屠宰場。
如果真的愛馬,就不要讓馬受傷到骨折的程度。
如果愛馬很不幸受傷了,就算有再多的不舍,也要讓馬在“最大程度減輕痛苦”的安樂死福利中死去。
這也是為什麼,齊遇把搖滾鐵匠的腿,看的比什麼都重要。
藍荷tj還不到一歲,就差點踢斷了自己的蹄冠線。
如果當時力氣再大一點,或者醫療條件沒有跟上,鐵匠等不到齊遇這樣的寵物主就已經死於安樂了。
本色信仰的飛節,因為症狀全發出來了,表象很是嚴重,但實際上,並不能算是一個嚴重到沒有生存希望的腿傷。
誠然,如果再和之前那樣,聽之任之,可能再過幾個月,本色信仰的左前腿就廢掉,並且很可能會嚴重到需要安樂死的程度。
有了齊家鐵鋪南半球分行的“中西醫結合療法”,本色信仰的腿傷,就隻剩下恢複時間長短的問題。
來到布裡斯班之前,本色信仰的團隊非常善於疼痛管理,各種止疼針就沒有斷過。
雖說治標不治本,但至少,看起來是沒有太多痛苦的。
宦享沒有親自參與本色信仰的馬房管理,但自從本色信仰歸到他的名下之後,宦享一直都把她當成是和自己並肩作戰的夥伴。
如果不是為了本色信仰宦享也不會那麼毅然決然地換掉之前的整個丹麥團隊。
宦家的人際關係太過複雜,繼續留在丹麥訓練,很難保證自己的團隊是“乾淨”的,就算能乾淨一時,也不會一直乾淨下去。
“宦享哥哥,你以前來過布裡斯班嗎?有沒有想去哪裡玩呀?”齊遇也覺得應該要帶宦享去哪裡轉一轉。
就像家長見不得自己的小孩受苦一樣,宦享哥哥肯定也見不得本色信仰受苦。